小姑娘挂在他脖子，只剩亵裤和小衣，纤细的胳膊和脚腕带着铃铛，在浑身皙白的肌肤显的异常蛊惑，除了圆鼓鼓的肚子，都是他熟悉的样子。

  霍衍山垂头，把人塞到被褥里。

  陌生的地方，想念的人，满床带着他熟悉微淡的铁锈味，李书妤抱着嗅了口表示喜欢。

  霍衍山眼瞬间黑压压的，背对她褪去外衣，“等我下。”

  他迈步出去，没多久那边传来哗啦啦兑水的声音。

  两人个久未打理，个舟车劳顿，还需简单清洗。

  帐内昏暗的烛光从外落在李书妤的脸上，她绸缎般的黑发披散在肩，被擦拭过的肌肤泛着水光，被风吹冷的直往霍衍山怀里钻。

  “冷了躲被子，我怀里又挡不了风。”

  “可躲被子怎么洗呀！”她的声音比流水清凌。

  十月临冬的夜晚，天已经很冷了，霍衍山捏着她的手臂。

  但战场之上，怀孕的妻子，他是做不了什么的。

  理智压下轻微的燥意，身体变化却清晰的反馈着欲念，尤其是水湿之后空气带着她自有的暗香，黑夜里孔不入钻入鼻腔，让霍衍山喉结上下滚。

  他控制着，佯装恙松开她，“好了，睡吧！”

  说完端着水倒出去，这次意外没有就着剩下的洗，而是重新拿起瓢，倒了整盆冷水。

  李书妤马车上睡了路，现在脑子还清醒，边听着声响边摸着肚子等他，蔡礼说她怀孕多么多么凶险。

  生病的人自己看不开会难受加倍。

  但李书妤兄长疼爱，夫君爱护，烦心事都不会有只用每天开心，所以李书妤除了解毒、生病，平时并多少难受，甚至比寻常姑娘更调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