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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胤公愣了愣,微微皱了皱眉,诧异说道,“难道就是因为这封信,伯轩甚至来不及向陛下辞行,慌忙赶回河内祖籍去了?”
“这个朕也不知……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那封信的内容,恐怕就不是那般寻常了……”
“唔……”
与此同时,在大狱寺官署后的衙房,谢安正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李寿。
“不是吧,大哥?你真的那样回答了?”
“是……啊……”李寿有些心虚地低头装作喝茶。
谢安力扶额头,直直望着李寿,在沉默了许久后,双手虚空抓了几下,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我说寿大哥、寿殿下、寿大爷,你这是要作死啊!——到底了什么邪,你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啊?”
望着谢安激动的神,李寿连忙辩解道,“我……我也不想啊,我也揣摩了啊,心思考如果是你的话,究竟会怎么说……”说着,他便将当时心所想的话跟谢安说了遍。
谢安听罢心愣,有些不解地说道,“对呀!——直接否认不行,就是应该装傻!——这不是想地很好么?你为什么不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啊,”李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讪讪说道,“我心里明明就是那样想的,可张嘴就……就变成那样了,我有什么办法?”说到最后,他有些心虚地望向屋内的众人。
“别说得理所当然似的!”谢安力地扶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