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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注意到了伊伊脸上的尴尬,自幼与她关系极好的梁丘舞帮着解围道,“安,莫要戏弄伊伊了,此地人多嘴杂,我等先入府再来叙旧……伊伊,叫府内家丁烫水,我等久在军营,身上不洁,需先行沐浴番!”
“是,小姐!”伊伊点了点头。
踏足同样阔别多日的东公府,谢安心亦感觉有些激动,尽管如今他在冀京有了他自己的府邸,但是他也清楚,只要梁丘舞与伊伊尚在东公府日,那么东公府才是他谢安的归宿,也就是所谓的家。
而就在他品味着大半年来的经历时,身旁传来了声带着几分异样口吻的讥讽。
“伊伊姐,哼!”
谢安脸莫名其妙地转过头去,诧异地望着嘟着嘴好似有些不满的长孙湘雨,心动,将脑袋凑了过去,低声说道,“有什么不对么,湘雨姐?”
长孙湘雨闻言面红,似嗔似喜般瞪了眼谢安,蹬蹬蹬走入了府邸,看地谢安嘿嘿直笑不止。
长孙湘雨,是他所遇到的女人最复杂、最矛盾的女人,这点,谢安丝毫不会怀疑。
别看她直管梁丘舞叫舞姐姐,其实,那只是她讨好梁丘舞的种手段罢了,在谢安尚未来到冀京的过去,长孙湘雨便时常拿梁丘舞作为算计的目标,而旦算计败露,则用这种手段来缓和她与梁丘舞的关系,正因为这样,梁丘舞向来很讨厌这位满嘴谎言、口是心非的闺密友。
而事实上,长孙湘雨比伊伊还要大半岁,伊伊则比谢安以及梁丘舞大岁,换而言之,在此地的三女,属长孙湘雨岁数越大,当然了,遵从女人向不乐意告诉旁人自己真实岁数这条真理,谢安也不知这个女人的真实岁数,只是听伊伊大概地提起过。
心情好的时候,长孙湘雨会管谢安叫安哥哥,心情不好的时候,则直呼谢安姓名,但是不知为何,自从听说谢安管伊伊叫做伊伊姐后,她便很在意这件事。
不过想到这个女人那超乎常人的控制欲望,谢安也就见怪不怪了,反正,他的岁数在这里是最小的,叫谁姐姐都不吃亏。
走入熟悉的东公府,回到他那熟悉的房间,谢安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望着对面书桌后墙壁上那副[饭之恩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的字画,记得,那还是冀京字画名家长孙湘雨亲笔所写的,放到字画商铺去卖,至少值三千两银子,比谢安全部家当还要值钱。
当然了,这种事谢安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毕竟长孙湘雨曾警告过他,哪怕他穷地叮当响,也不敢将她的字画卖了,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嘎声被推开了,伊伊轻轻走了进来,指挥着身后的家丁,让他们将手木桶的热水,倒在屏风后的大木盆,直到水位与水温都合适了,她这才对谢安说道,“安,热水已准备好了……”
瞥了眼房门,见最后名家丁退出房外,关上了房门,谢安嘿嘿笑,伸手将伊伊揽在怀,坏笑说道,“伊伊姐,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啊?”
伊伊满脸羞红,怯怯地抬头望了眼谢安,继而缓缓地点了点头,看着她这幅乖巧的模样,谢安只感觉小腹内涌起团火热,双手也变得不自觉起来,悄然伸入了伊伊衣服内。
显然是察觉到了谢安的小动作,伊伊面颊更是羞红地仿佛能滴出汁水来,睫毛轻颤,小手紧紧抓着谢安的衣服,将娇躯贴在谢安怀,副任君采撷的可人模样。
要知道谢安自随着大军离开冀京至今已有多达六、七个月,期间未曾触碰女,如今哪里还按耐得住,右手深入伊伊衣,蹂躏着伊伊胸前那两团嫩肉。
顿时,伊伊的呼吸便变得急促起来,似羞似惧地埋首在谢安怀,怯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