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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梁丘舞眼怒,陈蓦心暗自叹了口气,用枪死死抵住梁丘舞手的宝刀刀刃,苦涩说道,“堂妹,愚兄虽说乃待罪之身,可方才亦替妹夫击败了耿南,扫除大障碍……堂妹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愚兄回么?”
“妹夫?安?”梁丘舞闻言面变,手刀势缓,古怪说道,“你……你与我夫谢安相识?”
陈蓦显然感觉到了梁丘舞手宝刀其力道的减弱,也顾不得其他,连忙点头说道,“是,愚兄这些日子,直住在妹夫府上……”
“什么?”梁丘舞闻言又惊又怒,难以置信地望着陈蓦,喃喃说道,“你……你竟住在安府上?——你这个梁丘家的罪人,安竟然收留你在府上?不可能!”
见梁丘舞不信,陈蓦又连忙说道,“此事老爷子……唔,不,此事梁丘公亦知晓,不信堂妹可回去询问梁丘公!”
“连祖父……”梁丘舞眼露出几分难以置信之,手宝刀力垂。
陈蓦如何会坐视这等天赐机会的消逝,趁梁丘舞心神动摇之际,当即抽身而退,消失在此间纷乱的人群之,只气地梁丘舞连连跺脚,竟将脚下厚达三寸有余的青砖踏碎。
“可恶!——竟被这厮巧言骗过!”怒声低骂句,梁丘舞双眉紧皱。
是那厮为了脱身故意编出来的么?
还是说……
祖父与安确实知晓此事,只是瞒着自己?
想到这里,梁丘舞皱了皱眉,转过头去,神复杂地望了眼谢安的方向。
这瞧不要紧,她顿时面大变,因为她发现,方才还站在正阳门宫门附近的谢安,不知何时竟失去了下落。
见此,心大惊的梁丘舞慌忙环首观瞧四周,寻找自己夫婿的下落,忽然,她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位置,脸惊怒之的金铃儿正用左手地死死扣住了五皇子李承的咽喉,而右手,则拉扯着谢安。
该死!
梁丘舞暗骂句,急忙跑了过去,担忧夫婿安危的她,想也不想,便用手宝刀,朝着金铃儿挥去。
而此时,扣住了五皇子李承咽喉的金铃儿似乎正与人交涉着什么,忽听脑后阵恶风袭来,下意识回头,惊见柄利刃正狠狠劈向她。
心大惊的她,下意识松手躲避,虽说避过了那柄利刃,却也叫五皇子李承得以脱困。
“你做什么?”金铃儿气急败坏地斥道。
梁丘舞闻言心气怒,手指金铃儿怒声骂道,“此话该我问你才对!——你欲对我夫如……”说到这里,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她注意到,就在金铃儿身前不远处,太子李炜不知为何,竟手持把利剑挟持着她的夫婿谢安。
“老娘岂会害他?”见五皇子李承已逃到太子李炜身旁,金铃儿又急又气,低声骂道,“看你做的好事!——老娘方才正与李炜交涉,欲用李承交换谢少卿……你不分青红皂白这么下,好了,李承跑了,眼下拿什么去换小贼……咳,去换谢少卿?”
“……”望着金铃儿满脸的愠,梁丘舞面滞,转头望向被太子李炜挟持的谢安,却见他正脸苦笑地望着自己。
“你……欲用李承交换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梁丘舞满脸惊愕地望着金铃儿。
也难怪,毕竟她不知金铃儿与谢安的关系,方才见金铃儿手拉扯着谢安,她还以为金铃儿要加害她的夫婿,心着急,却不想反而坏了事。
可能是顾忌着梁丘舞是谢安的长妇,金铃儿虽心气恼,却也不好说的太过分,遂将方才之事简单与梁丘舞解释了遍。
原来,自耿南等四位北军供奉相继战败后,五皇子李承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