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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知道,他还是太平军第三代主帅,你还不得气死?
心嘀咕句,谢安好言安抚道,“总有机会的,下次,下次我绝不帮他,好吗?——别生气了……”
“当真?”梁丘舞皱眉问道。
谢安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他可不认为陈蓦会再出现在梁丘舞面前,毕竟他看得出,陈蓦虽然失去了七岁前的记忆,但是对亲人却颇为在意,单单看他在梁丘舞面前仿佛老鼠见了猫般就足以证明。
是他打不过梁丘舞么?
显然不是!
尽管梁丘舞武艺惊人,还与其堂兄陈蓦那位武学上的奇才相比,有些差距的,他,只是不想错手伤到自己的亲人罢了!
“下次,可决不能再瞒着我!”
“是是是……”
“[是]次就够了,说得太多,反而显得你心不在焉!——你笑什么?”
望着梁丘舞疑惑不解的目光,谢安失笑般摇了摇头,说道,“说起来,好久不曾被你这般训斥过了……”
“……”没好气地白了眼谢安,梁丘舞这才注意到,长孙湘雨与金铃儿二女尚在屋内,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目视着金铃儿对谢安说道,“安,我怎么不知你与她还有这层关系……解释下!”
“这个嘛……”见梁丘舞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谢安讪讪笑,颇有些尴尬,搓搓手说道,“这样吧,我来介绍下……”
话音刚落,便见梁丘舞冷笑声,望着金铃儿淡淡说道,“不必了,我认得!——金陵危楼刺客行馆当家,[鬼姬]金铃儿!”
“余亦认得呢……”金铃儿微微笑,说道,“京师东军上将军,[炎虎姬]梁丘舞……”
瞥了眼满头大汗的谢安,梁丘舞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咬牙说道,“安,这个女人曾经可行刺过我二人……”
“梁丘将军这话说的……”金铃儿咯咯笑,说道,“当初梁丘将军那刀,可叫余足足在榻上躺了两个月呢!”
梁丘舞闻言眼神冷,冷冷说道,“那是你咎由自取!”
“你说什么?”金铃儿美眸眯,不悦说道,“小雌虎,老娘尊称你声梁丘将军,那是看在小贼的面子上,如若不然……”
“如何?”梁丘舞的右手,已搭上了那柄宝刀的刀柄。
而金铃儿显然也注意到了梁丘舞的动作,右手摸向腰后的匕首,面冷,咯咯笑道,“妹妹可以试试!”
这句仿佛导火索般,只见梁丘舞面沉,怒声斥道,“谁是你妹妹?!”
见屋内气氛凝固,二女隐隐有大打出手的意思,谢安额头冷汗直冒,求助般望向长孙湘雨,却见这小妮子悠哉悠哉地品着茶水,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挺有趣的不是吗?]
谢安分明从长孙湘雨眼看出了几分欲看好戏的意思。
有趣你妹啊!
心暗骂句,见二女神越来越凝重,似乎有即将大打出手的迹象,谢安再也顾不得其他,大声喊道,“都住手!”
不得不说,谢安在众女心多少还是有些分量的,听他这嗓子,梁丘舞与金铃儿亦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收起了手的兵刃,只是出于面子关系,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因此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望向谢安,这叫谢安颇有些手足措。
就在谢安万分尴尬之时,忽听屋外传来了笃笃笃的叩门声。
听闻这阵叩门声,谢安如逢大赦,连忙说道,“进来!——何事?”
话音刚落,有名大狱寺署官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