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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磐石不动,自恶念不升,那擎天华表柱,又何尝不是拴马的桩子呢?
感同身受,方能在用到时有妙法升起。
孙长宁拿住马王,此时已经奔跑三个小时,这马儿疯狂,已经有些疲累,而孙长宁感受它的呼吸迟钝,就在瞬间,那伸出手去,捏住马儿的后颈。
只是这下,那马王顿时如遭雷击,那四蹄软,砰的就跪在了地上。
孙长宁如猴子般翻身下来,马王浑身瘫软,好半响才缓缓恢复,看见孙长宁站立身前,那想也不想,直接就蹄子蹬了过去。
在它想来,这个人应该是直接被自己蹄子蹬得老远才对。
然而接下来,孙长宁的两只手抓住了它的蹄子,直接用力拔,将这马王提溜到了天上!
那马王吓得半死,被孙长宁当棍子舞了两下,而后又平稳的落地,只是这次,它再也不敢在这个小个子的人类面前放肆,乖乖的低下了头颅,大气都不敢乱喘。
孙长宁并不理会这家伙,那身子蹲下去,扎了个马步桩。
这次,是真正的感受烈马的运动,那桩扎下,身子却直在轻微动,与曾经的马桩相比,多了分灵动,而正是这分灵动,让人感觉,这飘飘忽忽的扎桩动作,居然有种说不出的稳健。
想象自己身子下有匹马儿,那两只手抱起,牵着的是缰绳。
身扎马步,心降意马。
第二百五十四章 终究是,不能送送你
夕阳落日,烟云袅袅。
孙长宁立身在大丘之上,身子保持着马步的姿态,动不动。
身躯的影子映照在岩石上,随后延伸出去,到达了极远的地方,那隐约之间,人与丘陵,仿佛融为了体,是自亘古便长存的自然事物。
那影子似乎在晃动,但又似乎没有,那动静之间,拿捏得恰到好处,不是死,也并不是活。
老萨满走到孙长宁的身后,在不远处站定。
时间渐渐过去,孙长宁的身子有了动静,恍如坚硬的岩石碎灭,等孙长宁低下头来,那保持着的马步姿态也渐渐的收敛起来。
“那马王让你感悟不小啊,练拳吗,还是要身体力行,不去做,不去感受,永远也不知道真正的模样,总是云里雾里的,那怎么能行呢。”
“汗血马可是宝贝,那以前都是进贡给大汗和天子的。”
老萨满坐在了石头地上,而孙长宁长长的吐出口气来,那口气息悠长比,足足呼出去三分钟的时间,那并不是和寻常人样剧烈的吐息,而是很缓慢的,但又能够清晰的看到,有道白烟从口被推出,窜的老远。
现在是冬天,气温异常的低。
强大的肺活量与气血挂钩,更与精气神离不开关系,此时的孙长宁,真正成为了头蛰伏的猛虎,潜在深潭的天龙,只等待春雷乍起,便要出山开潭,让天下皆惊。
“马儿很倔强,但再倔强的马儿在我这里也不好使,除了匹。”
孙长宁把气息吐尽,这才缓缓吸气,开起口来。
老萨满抬了抬眼皮:“那匹,是意马,你降服不住,现在的你只能看到拴马的桩子,但是想要抓住那匹马儿,让它服气,还差的很远。”
“那是第七劲的境界了,秋风未动,秋蝉先觉,我师父李尧臣都没有练成过第七重劲,仅仅是有了些许的感觉,但这并不足以为奇,事实上很多人在丹劲,罡劲的时候,就有了些意劲的感悟,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真的练成了那个境界。”
老萨满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