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诶？”

  程全愣了下，似乎讶异孙长宁怎么会知道，但下刻他看见孙长宁的神情，立刻就有些慌乱，连忙道：“等等，大神，不加入也可以，加个盟吧！”

  “噗。”

  孙长宁口水卡在嗓子眼里，咳咳两声，哭笑不得：“你大学里的社团还有加盟这个说法吗？你又不是开店。”

  “不是开店也可以加盟啊！”

  程全的语气很激动，就如同见到偶像样，而边上那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拉过个凳子坐下，抽着小烟。

  “我们武术社现在真的没有什么人了，再这样下去就没有人再愿意加入了，社团的存在不，武术社的存在，我是想给武术社留下点苗子，这就好像是种传承”

  他巴拉巴拉的说了大通，孙长宁静静的听着，末了半响，对他道：“武术社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吗？如果你是为了选择苗子，那不如加入国术院来的更加好点。”

  “国术院”

  程全张了张口，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孙长宁摇摇头：“大清早不吃早饭来这里等我，算是难为你了，但是你对于练武自身的目标都不明确，只是为了振兴社团，那我只能说声抱歉。”

  “如果说强身健体，那么格斗社和拳击社已经足够了，武术这种东西，我们这些练武的人，还是不要再胡乱的把些不实用的东西教出去祸害下代了。”

  孙长宁的语气带着些感慨：“虚假的花架子多了，这世上练武的人也就越来越少，武术这种东西本来就不能存在于光明正大的社会下，现在人喜欢看的是套路而不是王拳。”

  “可是，可是我”

  程全似乎有些急了，孙长宁摇摇头：“没有必要存续的东西就让它随风消散吧，高手有高手居住的地方，龙不与蛇居，你现在还是条懵懂的蛇，即使强行拉上些蚯蚓，让蚯蚓来尊奉你，你也绝对不能被称作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