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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莺边笑边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披风穿上,然后依旧由袁氏将她送了出去。
没人注意到那个郭太太盯着冯莺的背影瞧了许久,等散了午宴,她到自己闺女屋里说私房话的时候不由问起来:“今儿上午来的那个冯娘子是什么来头以前怎么没见过”
郭氏有些不屑的说:“她呀,原是永昌伯府的个穷亲戚,自幼父母双亡在伯府老太太跟前长大的。原本直在京城,伯府也给她找了门亲事,让她嫁了人。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就和离了,再后来老太太没了后大病了场,说是与京字不合,就回了这里。也不过是跟伯府有点子瓜葛罢了,没什么背景,娘你打听她干什么”
郭母笑道:“也没什么,你是知道的,自打你弟妹走了后,你兄弟的亲事就直难以寻摸到合适的,我这不是见了差不多年纪的女子就难免多看几眼。”然后又低声问:“唉,那你知不知道她私房厚不厚重”
郭氏摇头道:“我哪会知道她的私房有多少不过她又不是伯府的近亲,伯府能给她多少嫁妆三五千两银子顶天了,要是想填咱家的窟窿可差的远呢。”
听只有三五千两,郭母便泄了气:“私房才这么些,那便算了。我原是瞧着她穿戴打扮还不错,心想她要是私房厚重的话,也所谓是不是成过亲的。既然这么寒酸那就罢了,前些日子有个富商家里要陪嫁千两嫁妆把女儿嫁给你二弟我都没同意。那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