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禾，你上回不是考了全市第一吗？成绩一直不错，应该是天才型少年啊！”

余年年不解的问着，洛禾拿笔的手停了停！

“余年年，你知道中国有多少个省多少个市吗？而我的成绩只是卡在北大的及格线上。”

余年年震惊的看着洛禾，全市第一才卡在及格线上，竞争这么激烈吗？

“所以，你为什么要教我？”

她不明白，如果洛禾要考北大就必须更加努力，还腾出时间来教她，这不是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吗？

洛禾转头看着她，眼里的无奈和无助尽显无疑。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念书的。”

余年年好像明白了，应该是为了钱！可是就算家庭再困难，孩子成绩这么好也不该浪费人才不是吗？但想想BJ那个城市的消费，就算是她考上了，爸爸都不一定能让她在BJ过的舒心，更何况寻常家庭的洛禾呢！

回去的时候，余年年已经感觉好多了，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是洛禾居然带她坐起了公交，当那两枚硬币落在投币盒的时候，余年年是震惊的，因为从小不是爸爸开车接送她，就是姑姑，再不济也是打车的，倒是头一回坐公交。

洛禾站在一处座位前示意她进去，然后她就坐在了靠窗的位置，看着车上上来了又下去了，原本隔家里只有半小时距离的医院，绕了多了半个小时，洛禾就像一个从来不会被嘈杂打扰的人，只和书籍为伍。

头一次发现其实公交车的视野还是挺广的，风景也还不错，转头看见洛禾正在和谁微信聊着天，不小心看到了转账记录，五百块钱，那是月初的信息，洛禾转头正撞上她的眼神，赶紧把手机关了。

余年年自觉的想了想方才在医院的缴费单，三百二，加上打车来的钱，原来是洛禾没钱了才带她坐公交。余年年默默拿出了手机给洛禾转了四百块，还附赠一句谢谢。

洛禾好像知道了她的意思，迟迟没有去看手机，紧紧握着笔看着书，少年的倔强和无奈在洛禾的身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洛禾，虽然你是我老师，咱两还是分清楚好点，毕竟我也不是个喜欢欠别人的人！”

洛禾低低的说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