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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认真的,如果只是玩,当时怎么可能会公布呢。”
“哎。”他长叹口气,“你这点很像我,还没做好以后的考虑,就先冲动达成目的。”他当年创业也是拍脑门就干,遇见万难险阻,拼着条命硬扛出来,没考虑过放弃,因为知道哪怕输了也不过落得两手空空。
但结婚不是创业,难道婚姻可以抱着硬闯的态度干吗?刚开始热情似火,等新鲜感过去,相看两厌,心里想着分道扬镳,面上却碍于当初的承诺不敢提,爱情演变为枯燥的责任,曾经的甜蜜成为沉重的负担。
“我是真的喜欢她,不是时冲动,我做好长期面对婚姻的准备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说话有多幼稚!还拉着未熙和你起幼稚?!”韩纵怒道。
“我确实是认真的。”
“那她呢?你连她父母是谁、家里几口人都不知道,还来跟我提真爱?我当年跟你妈结婚的时候才二十五岁,婚姻十几年后来就是混,互不搭理,你以为切有你想的那么美?”
“就是因为你们的婚姻不美,我才渴望属于我的真爱。”沐蕴之指着自己的心,“小时候我以为自己家庭美满,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哥哥,后来才发现你们各怀鬼胎,妈总是假装快乐委曲求全,你呢,花天酒地,还要强词夺理,哥哥就直说假话骗我。你就不明白吗,我想要自己的爱情,只是为了成全个家的梦想,属于我自己的家。”
家?亲人之间互相信任、关爱、坦诚,这才叫个家,不是有吃有穿有华丽的物质、大堆佣人,住在个房子里就是家。
“你想要关爱?我给你的才是关爱!桂冷心那家伙对你说几句好听的话就把你骗到了?她把你搞到手不费吹灰之力,你想明白了没?用你的脑瓜好好想想!”
“是你步步把我们逼走,所有爱你的人离你远去,剩下的那些都爱你的钱。”她冷声道,“你只是不想我脱离你的管教,是吗。”
韩纵面动容,他作为父亲当然不想看到自己女儿出嫁,“我管你不是应该的吗,你们妈不在了,我不管谁管?!”说到此处他竟掩面,每次看到沐蕴之都会想起结发妻子,如今女儿不长眼嚷嚷着要出嫁,他好想叫亡妻回来劝劝。
“你不要提她了。”沐蕴之说到,心想韩纵装出副还怀念母亲的模样,可过去那些年他又可曾尊重过她,“我走了,您保重。”
“站住,我让你走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终于从抽屉里拿出那条备好的鞭子,心知孩子大了管不住,她要结婚私奔也拦不了,关禁闭关冰窖都用,只要她还活着就定会想办法脱离自己的束缚。
“跪下。”他说到。
沐蕴之乖乖跪下了,举起双手,楚楚可怜。
“孩子,你要记住,为父打你不是为了泄私愤,是让你记住这顿鞭子的苦,将来你若被夫家欺负了,回过头来想想我。”他拿起粗鞭猛地挥,顿时响起如鞭炮炸裂的声音,沐蕴之应声而倒,抱着手臂躺地上痛苦狰狞。
“想起你父亲才知道谁对谁错,不惜用暴力教训你,别和亲爹顶嘴,别被外面的野小子骗了……”打着打着已然失去理智,扔了家伙走前来用脚踢她肚子,沐蕴之肠胃犯恶心开始呕吐,嘴里溢满咸腥,包着口血水含住。
韩纵又提着她头发拖拽到书桌边,将那颗头不停按往桌角,她的太阳穴被砸得凹陷,头破血流,血水和头发粘在块儿,黑丝粘成缕缕,染成了暗红。
他又伸手掐她下颚,将人按压在桌面令其仰头面对白炽灯光线,那口血水此时喷出来洒他脸上,捏着女孩的脸左右看看,口腔里暗红片满是铁锈味,腔内黏膜和血水混起分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