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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准备去京郊大营,走曲线救国路线,让儿子带他闯关。
门前人群散尽后,那张纸犹自在门上招摇,人理会,周围住户害怕那天花二字,虽然好奇也不敢靠近。
良久,紧闭的太师府门突然微微启开线,探出只雪白的手,手形纤细,指尖极为灵巧的拈,将纸飞快拈走。
风吹得纸角翻起,隐约看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
“你便得天花,我也不管它,要得起得,别把我拉下!”
萧包子最近日子也很难过。
当个兵和当个太子,那个天壤之别,着实让包子悲愤得难以言述。
跑操日当午,汗滴身下土,谁知盘餐,白菜碗煮。
独蹲岗哨上,肚饥复长啸,苦楚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包子垂头丧气的抓着自己那个筷子粗的长矛站岗,胸前贴着张纸条,上书:此兵已死,有事烧纸。
长矛支着下巴,身体倾斜成四十五度的弧度,包子正在神游物外浮想联翩,烤猪、鹿舌、羊炙、火腿、各式点心正在他眼前呼啸飞旋,带着扑鼻的香气和诱惑的姿态娇笑着向自己扑来,包子在美梦不胜欢欣的咧开嘴,正在考虑是先抓火腿好呢还是先抓烤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