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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谁知!”立即有人跳出来怒骂。
先前那东方兄隐隐是诸人之首,虚虚伸手拦,阴测测笑道:“哦?工对?何工之有?以人对兽之工?鄞成驸马是马,那公主是什么呢?”
“马总比兔子好吧?”秦长歌句话堵得他面紫涨,不再理他,只向管事笑道:“不过犬子怎会肆意讥嘲当朝驸马?而管事之联,又怎会如此浅显?犬子深体管事大才,知道您出的联,其实典出《史传平淮记》,‘父马’。”
不待管事回答,她微笑着又看萧包子,目光赞许,“而犬子尚算敏捷,立即对出‘母牛’,典出《易典·说卦传》。”
“诸位读的书,可能是少了点,又或者囫囵吞枣了点点,”秦长歌笑得婉转而嘲讽,指屋内书架,“如若不信,两书俱在此,请自行翻阅。”
“名士”们再次面面相觑。
“不必翻了,”人声音清朗,正是先前那颇有风骨的士,他直在看那联句,此时抬起头来,目光灼灼注视着秦长歌,道:“父马在史传第四百三十页,母牛在易典第二百五十六页——在下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