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依然只有四个字：“可奉告！”

  “你不要消磨我的耐心！”穆耀灵咬牙道，脸上的表情逐渐狰狞。

  阿芳冷笑声：“杀了我，也不会说！”

  “呵！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吗？”穆耀灵邪笑道。

  闻言，阿芳暗沉的眸子似有火苗隐隐燃起，可刚刚燃起，便被穆耀灵果断掐灭。

  他眸锋芒尖锐，直入人心，剑入肩骨都不曾皱眉的阿芳此时忍不住颤了下身子。

  动作虽小，却逃不过穆耀灵的眼睛，他将剑慢慢拔出来，在阿芳干净的衣服上擦了擦，重新架到对方脖子上。

  狰狞的面目令人心生恐惧，他绕道阿芳身后，抬起左手下下，慢慢量着背部的宽度。

  “我知道你不怕死，那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你怕不怕？”穆耀灵凑在阿芳右耳旁，语气极为可怕。

  阿芳身子僵，背上如万只蚂蚁在爬在咬，声音有些颤抖：“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哈哈……好！”穆耀灵冷笑声，继续道：“你知道背上的这根骨头叫什么吗？”

  阿芳面露疑惑，却不答话。

  穆耀灵接着道：“叫脊梁骨，如果将它截截抽出来，你也不会死，只会成为个肉团，然后刀刀将肉割下来，煮了喂你吃！”

  “你！”阿芳紧咬牙关，豆大的汗珠爬上额间，咽了口口水，继续道：“你……是恶魔！”

  “哈哈，精灵不是说过吗，我虽是修士的躯体，却流着妖王的血！”穆耀灵笑得极为恐怖。

  阿芳握紧双拳，脸发白：“若你师尊知道你是如此恶毒之人，他会不会将你逐出师门？”

  提到顾琬琰，穆耀灵恐怖的面容下子温和下来，柔声道：“你认为师尊会信你这个名之辈，还是会信我这个自岁起就跟随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