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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受前任结婚这件事的影响,孔敬的感官可能会对岑涧的照片礼貌性地表示下。
现在他目光涣散,心情不佳,也就是随便看看。
看看就看上了头,想把造型师拖出去塞鸡腿。
这腰线好看得过分了,虽然裹得严严实实,却比不穿更显气,诱人想象精致的布料底下又会是如何的风景。
孔敬盯着它好会儿,连昨晚噩梦里的内容都差点忘了,手指违背个人意愿地将西装限定版小萌新保存入自己的相册,顺便删掉了与前任的合影。
孔敬点开最后那条没看的微信,是前任的结婚对象发来的。
来自深夜四点半的条短促语音消息,不长,半分钟,不知能说什么话。
孔敬是多年的老油条秘书,在总裁和董事会那群老头老太太身边练就了圆滑的性格,能打太极,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心想着屈屈二三十秒钟的骂他承受得起,没转字识别,直接点了语音。
开始,他什么也没听到,耳畔只有属于女性的呼吸,抽了两下,像是刚止住了颤抖。
对方在三秒钟的平复呼吸后,对孔敬说:“我是被家人催婚找的他,他对我很绅士,但几次碰我都像要吃药的样子。之前只是怀疑,多谢你告诉我。我们只是办了酒席,还没领证……本来也就这几天的事,我会……会想办法和他分手。”
她颤着小声说话,声音有点急,像大半夜怕被人听到似的,掩着嘴唇,压低了声线,但即使这样也能听出,她不光长得甜,也是个声音非常好听的女人。
孔敬不禁想,对方是否连性格都是与岑涧差不多的类型。
可太容易被骗了,好在发现得及时,能尽早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