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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是拔了牙而已,还没有结束!!
冯致每天都在害怕第二天的到来。
会有人将他拖出去,引出他的易感期,看守所里也有Omega,他们会故意在他面前释放出信息素,让他失去理智,让他发疯,然后会有人将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工具用在他的身上,尤其是后颈。
——那里应该是Omega最脆弱的地方,他们却羞辱般折磨他这处。
他对Omega做过的事,全被这群犯人又砸在他身上。
他又被拖了出去。
拳打脚踢,肆意折磨,践踏凌辱。
——死不掉,甚至不会有任何外伤。
自从恶意标记事件揭露过去了差不多个月。
得知消息的Omega在这段期间被聚在起。
标记给他们带来的影响至今未消弭,每个人回忆起那段经历都痛哭不已。
汤安妙当着他们的面将视频删掉,只留下呈交警方那份。
警方不会把视频公布出去,他们完全可以放心。
“在发生那件事之后经提醒我去医院做过检查。”汤安妙告诉Omega们,“还好我去得早,血液里还有药物残留,虽然很少,但足以证明我们的发情期是被用药物诱导,冯致家里也被搜出了类似药物。”
汤安妙的母亲陈女士在辞职前曾是名律师,再加上汤安妙是唯个经历了却还没被标记的,若是真要出庭,也不会被舆论非议过多,也许大众还会同情她这段经历,所以由他们两个代表出面,是最适合的选择。
正式起诉前需要和嫌疑人进行沟通。
那天陈女士按约定时间来到1266号看守所。
冯致被带过来时,穿着灰蓝狱服,身上沾满污渍,步履缓慢,活像年入半土的老者,他看到陈女士,撒开警员的手,跌跌撞撞的冲过来,冲到钢化玻璃前,手摘下沟通听筒,另手不断敲击玻璃。
他不知多久没有洗过澡,掌心贴在玻璃上,移开时竟留下道褐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