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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完飞机又开始看我,还是那种在我身上寻找宝藏的犀利眼神,好像颇有不找出什么,就绝不罢休的决心。
大概他也发现了我被他盯看的窘迫,倏地移开视线,很快又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且目人。
涨潮的海浪扑过来,我兴奋地脱掉凉鞋,脚踏入汹涌的浪花。
我弯腰捧起把海水,转身向他身上泼溅水花,不想他却脸严肃地说:“快上来!”
好个趣的人,总是板着脸,不解风情。
“为什么?我想玩会儿。”我悻悻地踏上岸,用手整理着被水溅湿的裙摆。
不料他却本正经地说:“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刚才医生说你的体质偏寒,不易着凉,这么快就忘了?”
他倒记得清楚,我的确没在意,况且当时注意的焦点也不再那个点上。
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孩子的?”
阮慕笙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然后停住,阳光照过来,在眼睑处形成两道弧形的暗影,魅惑至极。
“你上次说过,不许我再提起的。”
他眸子里的戏谑告诉我,这又是魅影那夜我和他缠绵时泄露的隐私,天呐,那晚我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不过我又叹了口气,“那些消息已经过时了。”
“怎么,还没原谅他?”可能是天太热了,他解下了领带放在手里,衬衫领口处的锁骨若隐若现。
我忙转移视线,对着海面耸了耸肩,“大概需要时间吧!”
他没有再说话,默默把凉鞋递给我,我穿好后继续在沙滩上踩各种形状的脚印。他站在旁边看我,和我涂鸦的杰作。
那天,总结出点:和他在起,我必须适应被他贪婪而止境地注视。
卷 第17章 婆婆来了
当我把化验单放在丁锐面前时,他看了好久,脸上的失望难以掩饰,与我心里的庆幸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不发生宁欣怡的事,当然也不会发生阮慕笙的事,那么,我盼望怀孕的心情或许跟他也是样的。
但现在,却不样了,我揣着我的心腹事,单独去做了检查,还找了别的男人陪我,其实切都在悄悄地发生了改变。
丁锐的热情明显减了许多,也不要求陪我睡了,自己主动回了主卧,正好我也没什么兴趣,倒不如个人睡得自在舒坦。
最近丁锐好像特别忙,又开始早出晚归了,有时早餐都顾不上吃,就匆匆出门了。
放在以前,即使他回来得再晚,我都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但现在却不行,只要他不在我眼前,即便是大白天,我都控制不住地联想,有时甚至想直接杀到公司,去看看他究竟在做什么。
我也猜疑过,他是不是又和宁欣怡见面了,后来想,如果这么怀疑下去,就不用活了,只要他不在我的视线里,都有可能和女人鬼混去了。
我以前非常不理解,有些女人整天疑神疑鬼,总觉得自己的老公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现在我终于明白她们的感受了。
有天早上,丁锐说他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婆婆要来明海,说是要做检查身体。
我第反应就是婆婆可能病了,“妈什么地方不舒服?”
丁锐低头喝着我新榨的豆浆,“没有,就是想带她全面检查下。”
“那也是应该的。”我又给丁锐夹了块自己烤制的饼干。
丁锐的家在外省的农村,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丁锐也提出过接他们来明海,他们说在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