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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我和丁锐还没有离婚时,我怀疑自己因为魅影的那夜怀了他的孩子,硬着头皮找他陪我体检的那次。
“你还记得?那天医生说的话我个字也没听见。”我用手指摆弄着他睡衣上的扣子。
“是啊,你当时特别紧张怀上我的孩子。”他边说着,还忍不住笑。
“你笑什么?”
“我在想,如果你当时真的有了,现在我们的孩子该有半岁了吧。”他修长的手指在我的眼前根根的伸出来,每根都代表个月。
“所以……”我把他的手指全部弯曲在手心。
“所以我后悔带套了。”他猛然将我压在身下。
“哎呀,弄疼我了,你刚才不是说我体虚吗?这样我哪里受得了?”
“经过我的调理,哪还有虚的道理?以前你是没遇到好的医生,来吧,别绷着了。”他说完还飘来了个邪魅的眼神,顿时将我撩拨得意乱情迷,随了他的意。
番挥汗如雨之后,阮慕笙拥着我问:“今天约客户了没有?”
“没约。”自从他赖皮地住进这里之后,我尽量都不会在休息时间约见客户,和他在起的每寸光阴都是比珍贵的。
“去领证如何?”他冷不防如是说。
我先是愣了下,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跟我说这个,看来他这次真的是诚意十足。
我忽然又觉得不对劲,立即用小臂轻轻拐了他下,“傻了你?今天周末,婚姻登记处休息的。”
“下周不就上班了吗?”
“可你刚才问的是我今天的时间安排?”
他拿起我空空的名指,“今天当然是去订钻戒喽!”
虽然他略去了夸张的求婚环节,但直截了当的主题我也很合乎我的心意,毕竟我们已经过了懵懂的、不切合实际的年龄,彼此之间有的只是真实的生活,而并不缺乏激情。
他这么说,我的脑海里忽然闪现了观澜庭衣橱里那个精致的江南布艺的小盒子,他和夏珊的戒指还完好地躺在里面。
我时间竟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个人对另个人的怀念怎能消失殆尽?况且,他们曾经那么相爱。
其实我应该理解他的,他现在为了怕我多想,言行已经非常注意,切与夏珊有关的事,他都只字不提。
我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不能分享他心里的苦,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呢?
“慕笙!”我吻住他。
他用嘴唇承接着我的突然袭击,两只眼睛却意外地看着我。
片刻,我放开他,鼓足勇气问道:“抢走了你,夏珊会不会怪我?”
听到夏珊的名字,我明显感到他的身体僵,放在我背上的手也停在原地不动。
我的心跳动得频率很是稀疏,这是我们这次和好以来,我第次主动提到夏珊。
我并不是要挑战她,我只想越过这个坎。
“你想知道?”上方传来清冷的声线。
我在他怀里抬头,看见他的双眸沉静如水。
我点头。
他手上用力,将我从床上拉起来,“先带你去个地方。”
我猜想他大概会带我去夏珊的墓地去,或者对他们来说有什么纪念意义的地方。可是,他的车却在市内片住宅小区前停下。
这里是明海地处繁华市内难得幽静的所在,附近的居民多为本地比较富庶却较为低调的人群。
“这是你家?”我好奇地问阮慕笙,以为这是他从前与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