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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吗?这么两个大活人,谁能没有察觉?”宋雅晴把手机收起,脸的奈。
“那她就直容忍了这么多年?”我法想象那是怎样的种生活状态。
宋雅晴重新端起酒,将剩下的酒全部喝完,潇洒地摆弄着空了的酒杯,嘴角勾起丝冷笑,“不忍怎么办?她人老珠黄,又找不到这么能赚钱的男人。”
我深深叹了口气,“做女人好悲哀。”而后也学着宋雅晴,口把酒喝干。
宋雅晴问调酒师,“刚才这个不够劲儿,你们这里有没有上点儿意思的酒?”
调酒师看了我们两人眼,微微笑,“有是有,只是太烈。”
“要的就是个烈字,什么酒?”宋雅晴长眉挑,追问道。
“我们老板亲自调制的种酒,叫‘陌路罂粟’。”调酒师手里摇晃着调酒的小壶,表情隐隐透着神秘。
陌路罂粟?我听到这个名字,浑身颤,“不行不行,雅晴,不要这个。”
宋雅晴狐疑地看了看我,“这酒你喝过?”
我岂止是喝过,还因为它睡了个男人,不过这事还是不要说的好,太丢人。
“那倒没有。”我又次说谎否认,“就是担心它太烈,太烈。”后来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得只有我自己能听到。
宋雅晴直接忽略了我的反对,下巴扬,冲吧台里面的调酒师清朗地说:“两杯陌路罂粟。”
五彩的液体又次摆在面前,心情也同样差到极点,或者说更差。
我岌岌可危的婚姻之墙正在我的后知后觉与自我感觉良好悄然坍塌。
熟悉的清冽味道入喉,冰冷与灼热交织在起,汇集在我的腹内。
“果然是好酒,味道很特别,你觉得呢?小爱。”宋雅晴舔了舔弧度优美的嘴唇。
“的确很特别。”我附和着,与她碰杯。
“要不怎么说这男人靠不住呢,女人要想不依附于人,还要自己强大起来。”宋雅晴的男人经在我身上开始应验。
“雅晴,好羡慕你,我可不想像那个女人那样忍气吞声,好窝囊。”我在酒吧轰隆隆的音乐里扯着嗓子喊。
宋雅晴表示极度认同,“小爱,你现在还年轻,离开那个渣男自己闯闯,机会有的是。”
我个劲儿的摇头,“我觉得自己现在什么都不会,想到又从头开始,好怕。”
宋雅晴马上否定了我,“傻呀你!丁锐婚内出轨,属于过错方,财产都归你才对,你现在离婚,不说是富婆,起码也是衣食忧,想做什么可以从长计议嘛!”
“丁锐肯定不会同意,这几年公司都是他经营的。”我还对分割财产的事有些不适应,这么快就到这步了吗?
“那由不得他,小三儿的肚子就是最好的证据,让他净身出户,看他们还怎么逍遥!”
宋雅晴的话听上去好过瘾,对,就这么做,我倒要看看这对狗男女身分的下场。
话越说越爽,酒越喝越多,不知不觉,我们都了酣畅淋漓的境界。
我痛饮,为我已经死去的婚姻,我不知雅晴为什么,或许是为我痛惜,或许是为自己的孤独和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