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了下牟院士递过来的份病历，林杰轻声询问：“按照这个病历说写，这个病人的肿瘤已经扩散转移，在肝、胃肠道，还有胰脏处发现了明显的病灶。”

  林杰心生疑惑的问：“你这是希望我通过手术，切除这些转移的肿瘤吗？”

  这种情况，最适宜采用保守疗法。

  手术切除转移肿瘤，是适得其反的办法，往往会加速病人的死亡。

  而所谓保守疗法，实际上就是通过各种方法，尽量减轻病人的痛苦，让病人在人生的最后些时间，享受着较好的生活质量。

  牟院士摇头，道：“病人的这种情况，手术切除肿瘤，是最差的选择。”

  “这三个病灶，相当于肿瘤的三个火力点。”

  “如果我们牢牢揪住这三个火力点，进行猛烈攻击的话……”

  牟院士做了个瞄准的手势，道：“就会把病人全身癌细胞的注意力都吸引在此，这里就成为了双方交战的战场。”

  “癌细胞被吸引住了，它们不会再浸染其他的健康组织，为病人争取了更长的时间。”

  “如果我们把这三个火力点，采用雷霆手段并拔除了……”

  “遍布病人血液的癌细胞，就会在身体各处开花，再次发作之时，就是癌细胞胜利之时。”

  这个说法，让林杰感觉到了新奇。

  牟院士呵呵笑道：“林医生，我这个综合治疗恶性肿瘤的方法，就是把癌细胞当作了有自主意识的个体，把战场局限在主要病灶部位。”

  “虽然目前的战果，距离最终战胜恶性肿瘤，还有很远的距离，但总算是拖长了战争时间，多为病人赢取了些生存时间。”

  这个理论虽然有些玄乎，但是却有显著的实际效果，林杰也不好质疑什么。

  他直接开口询问：“牟院士，你说的合作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