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秘力量并不是他的人，这让他的心乱了起来。

难道还有另一伙人？

陈锋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

身边两人还在哀嚎，陈锋歪脑袋看了看他们。

下一秒，陈锋问了一句话：“你们加工的‘工厂’在哪？”

十分钟后，陈锋从下水道里钻了出来，依旧是那条路线，依旧是那个出口。外面的霓虹从未减弱过些许，一切都仿佛从没有发生过。

陈锋坐在地上，打了个电话。

“喂？美女姐姐？嗯，哦，啊，不是骚扰你，有两个偷人内脏的，就杀人解剖偷人内脏的那种，王磊同伙哎，没骗你，就在老车站那下水道下边好好好”

挂掉电话，陈锋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娘们儿还是这么辣啊。他就这么不靠谱么？

起身，陈锋的心却忽然又沉重了起来。

迷雾好似更浓了些。若成涛认识他，他是怎么认识自己的呢？若他捉了王妍要挟他，要到底是为了什么出于什么目的呢？若他身后跟着的人不是成涛的人，那到底是谁呢？

他们像无数根看不见的绳子捆住他的心，但陈锋偏偏又找不到接口。

无形的压迫仿若四面的黑暗一样围绕着陈锋，陈锋无可遁逃。

一根烟的工夫，陈锋突然想起一个名字。

是时候来一场闹剧了，这也是他得以捅破那黑暗的唯一机会。

事不宜迟，这件事陈锋必须越快做越好。倘若他再往前走一步，等待他的或许就是万丈深渊，陈锋将再也没有爬起来的机会。

陈锋慢慢朝某个地方走去——

就像一个酒鬼无缘无故对一辆正在驾驶的车子扔瓶子一样，可想而知这酒鬼会遭受到怎样的结局。

陈锋慢慢走，低着头慢慢思考着那件事，尽管身后酥酥麻麻的，仿若有针在扎一样。

陈锋知道依旧有人在跟着他，那些人又来了！

但陈锋又知道即便他现在回头对那黑暗奋力跑过去也不会发现那些人。

他清楚地知道这种感觉，他的第六感一向准确的惊人，可他却就是参不透背后人的身份以及他们的目的。

同样的，陈锋还是一名坚定的无神论者。现实里的压迫已经足够他精疲力竭了，他可没工夫去掰扯那些可笑的妖魔鬼怪。

如果真的有这些玩意儿存在的话，那他也不怕，反正都是死了的人，对他来说，即便是为他杀死的那些人，生前尚不能奈他何，死后又能拿他怎么样？

大不了再送他们一程，都是恶贯满盈的刽子手，陈锋丝毫不会手下留情。可这世界上偏偏就是有那么多刽子手还活的好好的，你纵然知道他们手上沾满了鲜血，只一个电话就能使一个村庄毁于一旦，但你还是拿他没有办法。

陈锋一向不喜欢思考这些问题。

可下一秒，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心里一个想法掠过他的脑海。

陈锋僵在了原地。

事实真的是这样么？

难道他们没死？

陈锋想了很久，心里原本垒起的某面高墙出现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