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系统的声音说，纸片小人又出现了。

  “你终于确定啦。”

  林笑音笃定地道：“这里并不是书里的世界，这里就是真实的世界。只是时间推进了七年，让我误以为来到了不样的地方。我的家人、朋友，还有周朔，其实直都在这里。”

  但她顿了顿，又说：“可是这样的话，我为什么会变成足球？之前发生的事，又要怎么解释？”

  这几个月来，在林笑音身上发生的事，实在太不科学了。

  如果这里是真实世界的话，实在太超乎想象。

  谁知，这次系统没有肯定她的判断，而是摇了摇头：“那不是，这里的确是书里的世界。”

  林笑音道：“可是我的家人和朋友，全都在这个世界里啊！”

  系统抱胸点点头，说：“没错，只是你要换个思路。你的确没有穿书，但那是因为，你从开始就在书里。”

  林笑音愣了愣。

  系统带着她回忆：“当时还在医院的时候，我不就告诉过你了吗。当时我跟你说过，‘快点做好准备，第位读者已经进来了’。从那个时候，故事就已经开始了。如果你不是从那时就直在书里的话，又怎么会有读者呢？”

  林笑音懵了。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时候。

  她说：“所以你从开始就知道？”

  系统的语气和平时不太样，它给人的感觉成熟了许多，还带着丝若有若的奈。

  系统点头道：“嗯，我毕竟是系统嘛。”

  林笑音良久回不过神来。

  她迟疑地看镜子里的自己。

  她问：“所以，我从头到尾都是假的？只是本书里的角？”

  系统说：“真还是假，就要看你自己怎么想了。其实书就是你的人生，你的人生就是书。再说，真的和假的的标准，又是以什么来判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