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他，狗仔是专门给他的正脸镜头，陆云生露出来的几乎就只是个带了小半张脸的背影——要是能对着这种背影照都自恋，小孩儿也不至于出去打个招呼之前都要做满三次扩胸运动深呼吸了。

  是说他，还是……他们

  不论哪个猜测都让向来沉稳镇定的经纪人有点局促，又莫名有点说不出来的高兴，错过视线揉揉鼻尖，不说话了。

  从经纪人的手下英勇保护下了张照片，得到默许的陆云生再接再厉，高高兴兴地趴在他胳膊上，张张翻着后面的照片。

  确实像顾寒山说的，狗仔们都是死命按快门拼运气，乱七糟没有价值的照片多，能用的照片少。陆云生勤勤恳恳地替他删了批照花照虚了的照片，留下好看的，叫系统又再存了次。

  翻到半的时候，场记跑过来通知，说前面的拍摄都过了，不用再补拍，叫陆云生去换第二套衣服。

  顾寒山长舒口气霍然起身，趁着陆云生交接的功夫利落收起手机，接过新套的衣服，牵着人往更衣室走了过去。

  ……

  整天的拍摄都异常顺利。

  陆云生表现得远比顾寒山预料更好，不仅顺利完成了自己的拍摄部分，还在途意外激发了设计师的灵感，额外多帮导演组拍了组轻奢风，合同也又多补了份，比原本那套高出不止五成。

  这是把给陆云生的待遇从素人给提到小明星了。

  顾寒山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却没有点破，只是替陆云生仔细审了遍合同，就让他把名字签了下来，自己替他填着剩下的空缺：“有银-行-卡没有这儿得写上，回头把钱直接打进那张卡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