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我好像喜欢上了九玹，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而我喜欢你，只是把你看做家人弟弟般，你，懂吗？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所以，我才不想要继续伤害你。”

  顾惜朝深吸了口气，至少，在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很确定，面对阿离，她没有任何心跳的感觉。然而对于九玹，却是带着异样的情愫，越是靠近他，就越是控制不住被他吸引。

  “你爱他吗？你会选择他，离开我吗？”

  “爱？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以前是相爱过的，现在我还不能确定。阿离，对不起，我没有办法骗你。爱人和家人是不样的，却又是样的。不同的是，爱人只有个，家人却可以有很多，却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我当然不会因为选择了他就离开你，因为你是我的喜欢的弟弟啊！是我要担心你生气，离开我才对。不过，就算是那样，那也是我对不起你。”

  顾惜朝摇了摇头，苦笑，她其实自己都有些混乱，也不知道阿离究竟懂没懂她的意思。她是贪心的，不想失去阿离这个朋友和家人般的存在。可她也不能太自私的要求阿离在难过之后，还看着她和九玹亲近。

  她只希望，自己是自作多情了。现在的阿离，其实并不懂得什么叫做男女之情。对她，也只是普通的，同类般的依赖。否则的话，她只会愧疚死的。因为，她给不了阿离想要的，只喜欢他人。

  “只要你不打算离开我，那就够了。家人也好，弟弟也好，只要能和阿惜在起，阿离都所谓的。”

  已经厌倦了尽的孤独岁月，勿离不想失去自己唯在乎的人。所以，哪怕心口很疼很疼，他也会当做什么都没有般，留在她的身边。

  垂下眸子，勿离遮住了眼闪过的悲伤情绪，瞬间变得如既往的冷漠僵硬起来。

  “你回去吧，我要开始修炼了，三日后，我会回来找你的。”

  离开了风沙洞，虽然说清楚了，顾惜朝却并不觉得好受。阿离那么好，他值得真正对他心意的人，只是那个人不会是她。

  对不起……

  锦宸峰上，九玹看着从妖界回来的白虎，神显得格外冰冷。

  “你说什么？顾瑶光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