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恨！就怪我太贪心了！我想让郑含也面对着这样的恐惧，面对着这样的煎熬，惶惶不安的度日，不然郑含，你会是第个死的！”方佳说着就朝着郑含扑了过去，撕打着、啃咬着郑含，郑含的脸上很快就见了血。

  郑含像是个布娃娃样，没有还手，也没有发出丁点的声音。

  孙浩天默默的看着，任由方佳没有章法的踢打着郑含，冷淡的像是尊石像。

  周南别过了头，不愿意郑含这样的人玷污自己的眼睛。

  很久之后，方佳累了，就慢慢的停了下来，呜呜的哭着，哭够了就呆坐着，茫然神的看着周南，周南也看着方佳，她瞬间就读懂了方佳的心思，于是她朝着方佳说道：“有什么疑惑你就问吧。等到天亮，你就自己去警察局自首吧。哼”顿了顿，周南又说：“林雅做了坏事，定会遭报应，你太心急了。你身上终究是背了条人命……去自首吧，也许会对你好点。”

  方佳脸上的线条很僵硬，像是工笔画画出来的那种齐齐整整的线条样：“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是我的。”顿了下，方佳的语气便带上了浓浓的不甘心：“这个计划分明就是天衣缝！我也只差最后步了！”

  “你不该自作聪明的。”周南想也没想就回答了方佳的疑惑：“你不该去警察局举报我的。毕竟鬼魂是不敢接近警察局的，警察也看不到鬼，更别提举报了。”

  方佳的脸上终于有了神采，她动了动脖子，还是很疑惑：“就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