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五千字)(2/4)
这世界,就是这样残忍,你非要狠不可,你不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指不定还要丢了命,比如绍轩。
还比如,他若是不狠,这放眼望去大好的孟氏江山,耀花人眼的钱财地位岂不是白白拱手让人?
孟绍堑想着,笑意就抿的更深了,他缓缓踱步走到前,午后的阳光倒是很暖,该把子打开透透气,这里屋子的药味,让他闻着就难受。
说起来,孟绍堑倒是有着个怪毛病,嗅觉之于药味特别的灵敏,甚至是用几味药熬制的药粥,他都能辨出哪几种药材来,虽然不像是医师那般专业,但也往往九不离十。
他刚推开子,床上那人却已经醒了,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揉着眼睛看他的背影。
他来了?静知犹在浑浑噩噩之,孕期的人嗜睡,而且睡就是长梦好眠,此刻脑子里还懵懵懂懂,只看了个背影,恍惚的觉得是他,又恍惚的,好似回到了几年前般……
“孟绍霆,我要喝水……”静知尚在混沌之,就已经开了口,她有些愕然,她为什么会这样顺理成章的使唤他?
孟绍堑转过身来,风吹起帘,外是株树,开了小小可爱的花,阳光穿过枝枝蔓蔓,就像是从筛子里漏下来的碎金子样,晃晃悠悠的在孟绍堑的脸上跳跃。
他的脸半明半灭,时之间,竟是让静知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谁。
她又揉揉眼,终是适应了略有些刺眼的光线,看清楚面前那个人,五年未见了,他如当年般。
而她,披了身的血腥,早已改换了原本所有的面貌。
静知不会忘记,他带给她的那些羞辱。
别过脸去,刚睡醒的嗓音娇懒而又有着微微的沙哑:“你来做什么?”
孟绍堑并未答,反而是走过去饮水机边兑了杯温水端过来,走到她的床前站定,“口渴了?喏,给你水。”
还是那样有些过于低沉的嗓音,像是在冷漠的岁月里偶尔还会敲门而至的噩梦。
静知手臂缓缓的抬起来,在触到温热的杯子的时候,她忽然手指抬,竟将那水杯打翻在孟绍堑的怀里。
有些许烫的水尽数浇在了孟绍堑的胸前,静知却是冷笑声,看也不看他眼,翻身躺下来,拉起被子蒙住了自己:“大少爷还是回去吧,没得在这里让人看了心烦。”
孟绍堑见她这般,眼底光芒竟是越发的璀璨了几分,他毫不在意的搁下手里的水杯,随手了湿透的衬衫,低笑声:“五年不见,脾气见长了啊。”
“五年不见,某些人还是照旧的耻啊。”
她的声音闷闷的,虽在说刻薄话,可是好修养还是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柔柔的。
孟绍堑丝毫不在意的笑;“五年不见,伶牙俐齿的多了,倒是招人喜欢。”
“五年不见,孟大少除了挑逗弟媳的癖好之外还多了喜欢找骂的毛病?”
静知掀了被子,双眼眸如同养在水银里的黑水晶,亮晶晶的逼人。
“好个傅静知!”孟绍堑眼底笑意更深,他干脆在她床边坐下来,直截了当的开门见山:“想不想,扳倒孟绍霆?”
静知只感觉太阳穴处微微跳,旋即却又是不露声的笑,懒懒说道:“我扳倒我的金主做什么?扳倒了,你帮我养儿子挣奶粉钱?”
“哈哈,我倒是愿意效劳。”孟绍堑看她睡醒后脸颊上的抹娇红,不由得有些心襟动摇,他微微倾下身子来,就嗅到她身上好闻的栀子花香,“他能给你的,我十倍百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