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团砸到了费立的脑门上。

  而程秋华抱着臂在那看了好会儿，好家伙，这下人赃并获。

  “费立！韩东！”程秋华喊，飞快往他们这儿走来，目光不善。全班人的目光迅速集合到了他们身上，费立试图用脚把纸团扫走，但程秋华手更快，立即弯腰把纸团捡了起来。

  “报告老师！我在抄曾黎做的笔记。”费立当机立断，举起双手双脚证明自己的清白，脸严肃，“不信你看，我抄了好几行，全都是韩东骚扰我，和我没有点关系。”

  “费立你！”韩东恨不得现在找根绳子把费立勒死，这还有兄弟情吗！是兄弟起死啊！

  “老老老师……”韩东慌了，结巴着，张口就打算检举费立。

  费立怎么可能不了解韩东？

  他抢过话头，接嘴道：“老师我是清白的。真的，你瞧我眼睛，没比我更清白的了。”

  韩东：“……费立你……妈的！”

  曾黎：“……”好，好厉害。

  程秋华没理俩人说唱的，自顾自打开纸团，韩东瞧见，脸顿时便成猪肝。四周同学听着他俩互动，笑成片。

  “好哥哥……今晚那个吗？”程秋华念了第句，神逐渐变得复杂起来，旋即愤怒地将纸团拍在韩东桌上，说：“韩东你瞧你自己都写了什么鬼东西？？下课来我办公室！”

  韩东虎躯震，神绝望：“……别，别啊老师。”

  然而程秋华没给他脸拒绝的机会，转身就走，看起来真是被韩东气到了，也没去计较费立的错。四周排人对韩东纸团上面写了啥好奇极了，甚至有人直接站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