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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好答案，亚瑟想。
好到可以驱回正在路上的愤怒和悲痛，好到可以用它捡回条命。
“没有。”他说，“完全没有，毫印象。”
兰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会儿，“我们也没有。”他说。
“这个小偷是个隐形人，过去没有任何记录。只能查到个名字，约翰?贝格。假名字，没什么意义。到现在也搞不清他属于哪方势力，为什么要偷我们的东西。你有什么看法？”
没什么看法，我才刚刚恢复思考的能力——而且要是你没有说谎，我之前的假设就全部搞错了方向。
亚瑟把嘴角压平，将脸上的神定格在面表情。
他直以为盗取储存器的小偷，那位“疯狂粉丝”，是佣兵团里的员。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乔的相貌特征是在欧律诺墨，和兵团里的人见过面后，才和“小偷”词联系到起去的。仔细考虑的话，单凭这点便将“疯狂粉丝”和佣兵里的人联系到起，的确有些武断，但是乔的相貌特征泄露却也是个不争的事实。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约翰?贝格又是谁？
亚瑟想到了另种可能性。按道理来讲，这种情况才是最为可能的——他和乔甚至在开玩笑时提到过这个选项，但由于这个选项缺乏阴谋和巧合的元素，他们反而第时间排除了这种可能。
人总喜欢在自己身上加些戏剧化的情节。
愚蠢，亚瑟想。好在还来得及改正。
“没什么建设性意见。为什么不去问问那个卖消息的情报贩子？”
“这就是另件神奇的事了。”兰斯说，“匿名消息，不收取任何费用，查不到来源，也追不到去处。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报贩子。”
那是你孤陋寡闻。
亚瑟心轻松了不少。谜团解开了大半，剩下的只有个问题——是谁泄露了乔的相貌特征。亚瑟原本猜测这个人是兰斯，但从刚才的话来看，兰斯只关心储存器和小偷——他似乎早就忘记了乔这么个人。亚瑟没有傻到要去提醒他，但是说到储存器——
“储存器里面是什么，为什么要带上船？”
兰斯露出了“终于”的表情。
“我以为你不会问了。”兰斯说。“因为它不是普通的储存器。”
“它带来的是战争的消息。”
第56章
什么会引发战争？
饥饿。
这是亚瑟脑浮现出的第个词。挺肤浅的，他知道。但这怪不得他，毕竟从他出生开始，这个词就直跟在他身后了。
不过更深层的原因是什么？
二十年前的亚瑟没时间思考这个问题。后来他翻过那堵高墙，来到明社会，时间就仿佛被拉长了般，切都变得缓慢而冗长。
在亚瑟不外出旅行的日子，他经常看电视。看电视是个不错的消遣，不用动脑，只要坐在那里，世界各地的信息就会源源不断地呈现在你眼前。亚瑟是“你好，战争”节目的忠实粉丝，几乎每期都不会错过。节目组会请些专家，就个命题展开讨论。这些专家亚瑟个也不认识，但这完全不妨碍他看着他们群人争吵。
其有期节目，如果亚瑟没有记错，讨论的就是这个问题。
有的人说，人口过剩是造成战争的根本原因。亚瑟觉得有道理——如果没那么多人，面包也不会不够吃了。不过这个答案没什么深度，亚瑟自己也可以想到。
还有人说民族的优劣性是战争的导火索——嗯亚瑟有喜欢的人种偏好，比如东方血统，但怎么说？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