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听，急了，立刻从沙发跳起来，双手插腰，像茶壶样指的唐琳，“警察同志，你要这么说话，我可不爱听了！什么叫我们娴娴觉得钱少？要我给你下药，把你睡了，然后甩你两千块，你愿意吗！”

  “请你注意用词。你的话，涉嫌人身攻击。”唐琳不慌不忙的回答着。

  “你……”张忠气呼呼的坐回了沙发，双手在胸前交叉，把脸转向了边。

  季衡给了唐琳个眼神，也让把自己的脾气缓缓，“你还记得当时的时间吗，或者酒店的地址。”

  “这些都是娴娴发现自己怀孕之后告诉我的，我怎么知道当时是什么时间发生的！”张忠的动作有些奶气，让人看着很不舒服，闷哼了声。

  “你是说乐娴怀孕了？”

  “那可不是！”张忠又哼了声，“我们娴娴去找吴老师，吴老师倒好，死活不承认这件事，硬是说我们娴娴生活不检点，去外面瞎玩，怀孕了又把孩子赖在他身，你们说，我们家娴娴是这种人吗！”

  唐琳语，她又不是乐娴，跟乐娴又不熟，她怎么知道乐娴是不是这样的人？“那你们家乐娴想要的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张忠又次发了火，“这是乐娴的私事，就算我是她的助理，也不见得她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吧！”

  “她就没有跟你透露过，她想干什么？是把孩子生下来，还是把孩子打了，总要有个说法吧？”

  张忠甩了甩手，“我说了我不知道！”

  唐琳看了季衡，问了下个问题，“那王君岚呢，她跟乐娴之间有什么矛盾，你总该知道了吧！”

  “这……”张忠撇了撇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必然是知道了些什么事，可是却不肯告诉警方。

  “你知道妨碍司法公正罪吗？”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别以为我不懂法律，我可告诉你，你要逼供，我可以去告你的！”张忠闷哼。

  “如果你不想乐娴沉冤得雪，那你就继续隐瞒下去吧！”唐琳指了指大门，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气得张忠久久都没有办法说出个字。也不知道他最终想到了什么，“这件事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听说她们俩在没出道之前是好朋友，后来吧，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两个人闹掰了，之后凡是有她们俩同时出现的场合，都比较难控制场面。”

  “可你们想啊，两个女孩闹翻，除了男人之外，还能有什么事？”张忠改怒意，换了张卦的脸。

  唐琳看着他，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她看到了他四种不同的表情：哭泣，爱慕，愤怒，好奇。

  她有些看不透哪个才是真正的张忠。

  季衡看了唐琳，似乎觉得他们的问话应该到处结束了，再问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确切的资料。

  “行了，如果你想起了什么，第时间联系我们吧！”

  “啊？你们这是要去找吴老师了吗？”张忠似乎被吓了跳，整个人的表情微微的变了，脸划过了丝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