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精神起来。

  “嗯……”贝利亚眨了眨眼睛，果断在手底下恶魔的灵魂买卖事业和心爱人类之间选择了后者，“算是。”

  等他们回到原世界里，十字路口恶魔们的生意恐怕又要被打击通了。

  不过，谁在乎呢。

  比起气得跳脚的红眼恶魔们，果然还是他的人类此刻熠熠生辉的黑眸更加好看。

  贝利亚不负责任地想道。

  ***

  12月23日晚上六点，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市。

  “洛杉矶，我熟。”康斯坦丁的目光落在路边建筑上梭巡片刻，“啧”了声，补充道：“我说的是，我们的那个洛杉矶市。”

  这个世界的洛杉矶市跟他们原本世界的布局差了很多，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康斯坦丁之前租住的那个楼开了保龄球馆的公寓楼现在是家花园大酒店，康斯坦丁看过照片，金碧辉煌的，比他们世界那个破烂公寓楼个天上个地下。

  康斯坦丁注意到新闻上那个美食音乐节的时间有些晚，以至于在报名并挑选出张适合签名的黑胶唱片之后，距离音乐节开幕的时间只剩下天。

  哥谭市跟洛杉矶市，个在美国东海岸，个在美国西海岸，相隔整个美国领土。贝利亚和康斯坦丁来洛杉矶的时候就取了个巧，直接开了条空间通道，只用了三分钟的时间就从哥谭郊外的条公路开上黄金之州高速公路，两分钟后洛杉矶市内。

  稳妥起见，贝利亚并没有直接将空间通道开在市内，不然，从哥谭到洛杉矶，完全就是瞬间的事情。在开空间通道上，贝利亚比达米安·韦恩稳多了，完全没有开在半空或是逆行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