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杰森已经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当罗宾也将近五年了，若问杰森有什么心得，那定就是该干的时候不废话。但凡废话多了的时候，指不定自己内心也在动摇，等对方来阻止自己。

  杰森自认决心已定，跟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打了个招呼并稍稍解释了下自己这样做的原因后，他就动手了。

  干脆利落。

  声枪响。

  小丑倒下了，而杰森……杰森脸懵地发现自己坐在个魔法阵，阵外是目光炯炯盯着自己的蝙蝠家。

  “杰森/杰伊/笨蛋杰森！”

  “Well。”杰森挠了挠脸，喃喃道：“希望陶德和蝙蝠侠不要打起来。”

  ……晚了。

  另个世界里，陶德刚回过神的时候就忙不迭地抬手格挡，但还是在猝不及防间被打飞了出去，脊背重重地撞在工厂的墙壁上。

  疼痛之下，留在这具身体里的记忆开始迅速回笼。

  陶德怒极反笑，抬枪就是下。

  “怎么，心疼了？因为我伤害了你心爱的小丑？！”

  陶德知道蝙蝠侠为什么不杀人，也明白小丑贯的伎俩，但在愤怒的时候，他不介意踩蝙蝠侠的痛脚，怎么痛怎么来。

  他们打起来了。

  唯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小丑瘫定了，后半辈子注定在病床上渡过。

  ***

  穿越平行世界的情况，有就有二。

  不过，这次走大运的人不是杰森，而是亚当。

  亚当·韦恩AKA黑罗宾，种族身份为来自地狱的兽，职阶反基督，真实年龄五岁，外表年龄十二岁，永远精准地比达米安哥哥高公分，气得达米安比暴躁却又可奈何。

  在杰森哥哥和提姆哥哥离开哥谭到外地上大学后，哥谭的夜巡的工作就由达米安和亚当接手。

  这本是个平平奇的夜晚，亚当为了隐藏身份，在外夜巡的时候不会带上地狱三头犬幻化出来的小奶狗在身边。在身在蝙蝠洞的阿弗情报支持下，亚当轻松阻止了起发生在犯罪巷的抢劫案。可当他勾枪荡出小巷的时候，亚当敏锐地察觉到了周围空间的震动，等他落地的时候，周围的切已经变了个模样。

  亚当试了试通讯器，果然联络不上阿弗他们了。

  ……没关系，他可以找这个世界的蝙蝠侠，他定有办法送他回去的。

  不管自己真实身份是什么，不管正义联盟内部有多少能力超绝的能力者，亚当始终都认为他的父亲是蝙蝠侠是最强的。至于兽的父亲是撒旦什么的，连撒旦本魔都说了，他当年充其量不过是撒旦手下的个造物，跟父亲的身份远了去了。

  亚当左右看看，这里是个废弃工厂，还在不在哥谭是个未知数。

  摸了摸身上的装备，亚当抬脚向外走去。

  然后，他就听到个异常冷酷的声音遥遥响起：“……蝙蝠已死，埋了它吧。就当我手下留情。”

  作为蝙蝠家的成员，对蝙蝠这个单词异常敏感的亚当：“！！！”

  不远处，蝙蝠车的车盖已经没了，身黑漆漆的蝙蝠侠站在蝙蝠车，而蝙蝠车前方，说出这么两句臭不要脸话的男人身蓝制服红披风，虽然跟亚当认知里的超人制服不那么相像，但不可能错的，这个该死的男人肯定就是这个世界的超人。

  亚当当即就怒了，那瞬间，亚当看过的数电影电视剧在他的脑袋里刷了屏，怒气直接冲破阀值，向着某个可怕的高度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