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在发现杰森就是在刺客联盟时恶趣味欺负了他好几次的悖逆之徒，在跟蝙蝠侠闹得火-药味最足的时候都还能将达米安捡回去，在厨艺上居然蛮有手，深得阿尔弗雷德真传，达米安·韦恩勉强觉得，这个人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至于他向父亲那套不杀理论宣战，那时候的达米安不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红头罩才杀了几个人，比起他差远了好吗。

  蝙蝠侠那三个已经被淘、汰了的罗宾里，达米安对杰森的态度转变是最大的。

  从厌恶排斥到有那么点点喜欢，他觉得，这份成就，杰森·陶德应该感恩戴德。

  嗯，应该感恩戴德。

  思及此，达米安抬了抬下巴，咬着字，慢吞吞地道：“杯茶，用黄糖代替白糖，加新鲜柠檬片，用瓷杯装。”

  杰森·陶德：“……”

  本想安慰下这个体内有颗“定时炸-”的倒霉小子，转眼就被当成佣人使唤，他是冷笑甩手好呢，还是冷笑甩手好呢？

  “谢谢。”

  达米安看着杰森·陶德，深的眼眸竟有种小动物般的可怜巴巴。

  ——好吧，那大概率是杰森眼花了。

  杰森：“……等着。”

  真是见鬼了，明明那么大只的个韦恩，为什么他会觉得是个弟弟呢。不管是哥哥还是弟弟，在被对方眼巴巴地看着，在被只缩小版的布鲁斯眼巴巴地看着，他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Fuck！

  真&%￥*#的见鬼！

  眼角余光将两兄弟的交锋看在眼，布鲁斯·韦恩边觉得这个达米安真是个小滑头，边觉得不管杰森出身何处，他骨子里果然是个温柔的孩子。

  儿子，都是他的儿子。

  这是他倾尽切想要引导并保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