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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玄德,没事了!”张小飞好心地拍我的肩头。
我想到他的手是刚刚扯过蛇的,心头阵难受,吐的感觉又上来,眼泪哗啦啦流的法停止。
连后排的关小羽也坐不住,站起来跑过来,靠到我身边,低低说:“玄德,玄德,没事啦没事啦!不要哭了,大家都在看……”
我索性把头埋在他怀里,眼泪鼻涕全部慷慨擦到这个人每日换的锦衣上。
而那屏风之下座位上——
“刘小备!给我收声!君子应临危不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况且我这么优美的琴声,居然都安抚不了你暴躁的心思,你真是点音乐的素养跟美好的情操都没有!你你你,你这个低俗,肤浅,毫品味的学生……这是上课,你还不给我打住?”
德高望重的水镜先生开始还装着说了两句,到最后看自己的话完全没效果,老头忍不住气得浑身阵颤抖,类似风前兆。
我不理他,只是放低了声音,呜呜,仍旧哭。
将水镜先生威慑力十足的喝声置若罔闻,这在向胆怯又温顺的我,是件很纳罕的事。
于是水镜先生开始发怒:“关小羽,张小飞,你们俩都给我立刻回座位!刘小备,你你你,给我罚站去!”
我抽抽搭搭站起身来,向座位后走去。
云长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叹口气——不知是在恨我这块铁不成钢还是痛惜自个儿惨遭蹂躏的华美衣服。
“老师,可不可以不罚站?”他心怀侥幸问。
水镜很秉公执法地说了个“NO”。
云长就叹了口气。
而翼德瞪着眼睛看了我会,大概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安慰,他只好挠挠头,也跟着我向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