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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过后,四皇子刘衔被禁足府上,皇帝没有完全相信那帐簿上的东西,但命严觉立马提审涉案的各州官员,尽快将此案堪破,并说论牵扯到什么人都只管查下去。这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虽然皇帝不信自己的儿子竟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但那帐簿铁证如山,实在是容不得他不怀疑,经查证,只怕就算是身为皇子也逃不了应受的责罚。
朝风传越来越盛,宫里淑妃刚出事,朝四皇子就出事了,朝臣们都猜测是四皇子敌对派对他的次毁灭性打压。朝直是六皇子派与四皇子派分庭抗衡,如今四皇子式微,朝臣们嘴上虽不明说,但心里却早将这场风波归于六皇子和四皇子之间次激烈的党争,而且还是方压倒性的胜利和另方排山倒海似的失败。风向转向谁已经很明显了,很多摇摆不定的大臣都在心内有了新的打算,朝要变天了。
四皇子被禁足后,仍未停止他的行动,他必须堵住江州等各州知府的口,他相信仅凭那几本帐簿是法定他的罪的,只要他们不开口,他就还有机会,他从来不会轻易屈服。出乎他意料的是梅妃案竟然还有漏之鱼,当务之急必须让母妃尽快处理掉那宫女,不然皇后查极有可能露馅。到那时候母妃不在了,他就更是孤立援了,他不能再失去任何的力量了,这次的打击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只要扛过去,天下就是他的,定!刘衔咬牙握拳,在心内坚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