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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家的绸缎庄也是个州都没少开他家的分店。
而且能收到请柬,断定是他疑了。
不过,对他的自来熟,越吟还是有些不适应。
虽然他喜欢交朋友,但他总觉得看不透他,内心里也亲近不起来。
不过权铭没有察觉到,或是察觉到了也不显尴尬,继续拉着越吟和符笙扯东扯西,从各家生意,谈到这场宴席,又聊到诗词歌赋。
旁的符笙估计早就神游天外了,越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时不时附和他两句。
就在越吟也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权铭终于放弃了诗词歌赋,和越吟探讨起了武学。
说到这个,越吟的兴致就略微上来了点。
旁的符笙插不上嘴就自顾自的吃起了桌上的菜,偶尔喝两口酒,或是看看其他地方的热闹。
就在权铭和越吟谈完历代武学宗师,开始说流传下来的武学名谱时,宫阙过来了。
宫阙其实早就知道越吟已经到了,但他实在太忙,抽不开身。现下好不容易把宾客推给了父亲和管家应付,他便问了下人寻了过来。
他老远就看到越吟和权铭两个人聊的很热,而边上个少年则百聊赖的自娱自乐。
他不明白为什么越吟会和权铭聊的这么开,因为他和权铭认识也有好几年了,也算个挺熟的朋友了。但就他与他相交的这几年来看,权铭是个心思深沉的人,与越吟太不像了。
虽然,他也就见过越吟面。
莫非,他俩早就认识他只能想到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