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数种方法能让王翔生不如死，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是都没有拳拳到肉来的痛快。

  鲜血开始蔓延，王翔的声音彻底消失，沈书睫毛颤了下，终于挥手召回了几片纸人。

  几个被控制的人立刻软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发不出声音的王翔看着沈书，眼神不再有任何怨恨的情绪，只有深深的恐惧。

  沈书避开血迹蹲下来，轻声道：“把钱打给宋老师，不要试图报复谁，再惹到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呜……不……”王翔用尽最后丝力气微微动了动头。

  “还有，我的名字只能记在脑子里，不能说与外人听，否则……”他的手指虚虚点在王翔的额心上，隔空画了个图案。

  “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沈书嘴角挑起丝笑，眼睛慢慢变得血红，在远处灯光照来的微弱光线下，邪肆至极。

  在王翔眼里，他这瞬间便是地狱逃出来的恶鬼。

  沈书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至于巷子里这些人，明天自然有人把他们送到医院和警察局。

  反正没个好人，警局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沈书带着顾砚和宋绍元来到医院看望宋老师。

  三人到医院时，宋老师精神好了许多，正倚着枕头看书，沈君清在边给他切水果。

  宋绍元看到宋老师醒着，立刻哭着扑到了床上。

  “乖，快别哭了。”宋老师慈爱的摸摸他的头，脸上出现了些许笑意。

  沈书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床前，他现在是个穷光蛋，连买补品的钱都没有，空手来看病人着实有点小尴尬。

  宋老师哄好宋绍元后，便抬眼直看着他，看得沈书以为自己穿着有什么问题，他才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