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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认真地出主意:“你让霍叔叔把清华买下来。”
“白痴!”霍轻舟拍了下他的脑袋瓜,忍不住笑了出声。
蒋年年见两人重归于好,回到自己座位上,心惊胆战地做刺绣活。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明知老师要抓个反面例子,可你就是不会做,做不好。
除了安静等死,别他想了。
高瞻逛了圈,停在蒋年年身后。
该来的,总要来的。
高瞻开口道:“苗家姑娘个个都会绣花。女孩四五岁就跟着母亲、姐姐和嫂嫂学绣花了。到了七岁,她们的绣品就可以镶在自己或别人的衣裙上。在苗家,像你这样的,是嫁——”
“嫁的出去的。”沈洛连忙给蒋年年挽尊,“老高,年年确实绣的不太好看,但她有努力的。努力就好。你不要再打击孩子了。”
高瞻不赞同,“小沈,你听过慈母多败儿吗?”
“那你听过因材施教吗?”沈洛反驳。
两人关于育儿理念又开始了轮掰扯。
下午师生去了茶园,学习采茶、制茶和泡茶。
在茶园迷宫里玩了寻宝游戏,就到了离开的时间。
村长带着村民们来到村口送别。
孩子们也来了,个劲地冲蒋年年喊着“小老师再见”。
蒋年年把个袋子交到杨老师手里,说:“昨晚我给班上同学说了孩子们的情况。大家临时凑了三千块钱。杨老师,你用这钱去买台电视,装在学校里。穷什么都不可以穷教育。”
这天晚上,《我们在高考》开播第五期,正是春季运动会那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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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上午是调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