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年年再次拽紧手上的钥匙扣，开口道：“我以后也只想学习。”

  刘芸愣了下, “什么意思？”

  蒋年年看着她的眼睛, 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芸姐, 我不想上北电或戏。我想上大学，读我喜欢的专业。”

  纵使刘芸身经百战, 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 却也被蒋年年的话搞懵了。“等等, 你不想上北电戏，你艺考干吗？”

  这个……蒋年年还真的话可说。

  刘芸语气凉淡, 带着点嘲弄，“是英语满分给你的自信吗？说吧，我们的蒋学霸想上211还是985？”

  “清华大学。”

  刘芸差点从沙发椅上摔了下来。她转头去看娄欣，指了下脑袋瓜, 声地问这孩子脑子是不是坏了。

  娄欣也是脸懵逼。

  刘芸如鹰般锐利的双眼在蒋年年的脸上梭巡。这孩子眼神太坚定了，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看来已经病入膏肓了。

  刘芸唇角抽了抽，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皮笑肉不笑。“那你就朝着清华大学好好努力吧。公司就靠你拉高学历了。”

  她在心里补充道，反正也考不上，重生都考不上。

  蒋年年没想到谈判会如此顺利。她跟刘芸道了声谢，准备离去。

  “等等。”刘芸从娄欣手上拿过《我们在高考》的资料，边看边问，“现在跟谢昀的关系如何？”

  蒋年年仔细斟酌着用词，“还行。”

  “那就是般般。”刘芸又问，“和萧悦尔呢？”

  蒋年年如实回道：“般般。”

  “那就是不太好。”刘芸翻到了宋辞这页，“跟宋辞还可以组CP吗？”

  蒋年年扶着额头，“芸姐，你还是放弃吧。宋辞是CP绝缘体。”

  刘芸在宋辞那页上打了个×，继续问，“你现在的同桌是谁？”

  蒋年年说出了霍轻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