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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对此持疑:“可洋人都称先进明,而起义军则是替天|行道……”
女儿道:“傻子才信。”
女儿问:“不会吧不会吧不会你信了吧?”
我俩继续清点盘缠,就当刚刚事发生。
女儿又道:“太贵重的不能当,省得被人看出端倪,但小件儿可以由我拿去当,就说是背着你偷偷换零花钱玩儿。”
本王道:“说是这样说,面子上总抹不去的。哎,你放下那个花瓶,那是雨叔送你的礼物,不能当。你不要嫌弃它不值钱,俗话说,礼轻情意重,那是他亲手给你做的。砚台也放下,不值些钱,却是你雨叔不远千里带回来的……”
女儿犀利地问:“你是不是还对他旧情难忘?”
本王不想骗她,更主要是也骗不过她,只好道:“自幼起长大的,难免有些感情,他对你我又很好。”
女儿叹气:“他不像我们牵挂,必然不肯和我们起走,不然就加他个了。”
本王也很惆怅,跟着叹了声气。
讲认真的哦,和岁雨断袖真是欲|仙|欲|死的快活事儿。
女儿道:“爹,我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还是别想了,我们讲正事儿。我设想了许多路线,则北上出关,经由罗刹国往西,路都是陆路,安全些,但那边据说天寒地冻,不知我们能否适应;二则东渡,走海路,但海寇为患,不那么安全,除非我们搭官船,那就会被认出来;三则,南下,但路途太远了……”
子外头传来儿子的叫声:“咪咪!咪咪!喵!谁看见咪咪了?喵?喵喵喵?汪!汪汪汪汪汪!咩~~~~~~~咪咪!”
唉,吃样的米,长百样的孩子。
岁雨大约两个月没来王府了,说是又去了南边儿镇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