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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这种天气哪个动物还在外边跑!”谭玉清沉声道,“我刚刚打电话报警,但是手机没信号打不出去,你们谁能打出去”
在极度的惊惧稍稍恢复神志的众人各自试了自己的手机。
“我的也没有…”
“我的手机也没有信号,没有!”
“怎么搞的,都没有,紧急呼救也打不出去!”
“怎么办怎么办,呜呜呜……”
哭声令恐惧的气氛在大厅蔓延,听着屋外噼里啪啦的冰雹声,每个人的心里都泛起股深深的力感。
“我开车去前面的派出所找人,不远,平时开车就十几分钟。”段末二姨的老公刘福军出声打破了这种氛围。
他是个资深的老司机,驾龄非常长,因着工作的原因每天也都在跟车打交道,只是从来没有在冰雹天气开过车。
“不行!”二姨谭玉淑叫道,“这样的天气,天还那么黑,下了冰雹路面肯定很湿,万出车祸了怎么办!不能再出事了啊!”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谭玉琴的惨死已经把每个人心里的防线都击垮了。
“唉…”刘蒲揽过母亲的肩膀,低头叹息,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孤立援。
“这样,我们先等等,”谭玉清看了看手表,出声,“这场冰雹应该下不了多久,现在是6点零5分,我们等到6点半的时候出去试试能找得到人吗,实在开不了车的话到时候再说,这段时间大家先想办法看看手机怎么样才能用,好早点联系到外面。”
大家都没有异议后,便各自找地方坐下来,刻意回避着沙发上惨不忍睹的尸体。
段末的妹妹谭雪吟张小脸吓得惨白,还挂着泪痕,颤颤悠悠地拿遥控器打开电视:“我看电视上有没有报道这个极端天气的。”
然而没有任何希望的,每个台都是声的雪花,谭雪吟抿了抿嘴,抑制住想痛哭的冲动,沉默地放下了遥控器。
经历过这样荒唐又悲惨的事情,也没人管晚饭了,三个孩子各自被哄着安静地睡去,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其实也是种幸福。
段末不忍心看着大哥失魂落魄的样子,闭着眼揉揉眉心,额头的温度还是没有降下去。
段末皱着眉头,总觉得今天的事情都有些荒唐的感觉,梦里那个莫名的尖叫声仿佛寓意着什么,天黑得不正常,这个城市除了夏天几乎没有过大的雷鸣和闪电,更别说十月份下冰雹了,还有这奇怪的死亡……
胡乱地拍了拍脸,强迫自己不要产生这些乱七糟的想法,段末起身站在户旁看着外面。
冰雹似乎小了许多,应该不久便能停了,段末稍微安心了些。
突然,刚刚还像黑幕布样的天空仿佛被撕开了数道细小的裂缝,光亮划破长空。
比平时在络上看到的还要亮许多倍的流星雨洒满天际,像是火光,又像是利箭,声息,恢弘壮烈,穷尽。
段末站在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声的奇景,那颗颗坠落的燃烧着的流星仿佛坠在了他的眉间,他似乎能感受到那样热烈的温度,快要将他连同颤抖的灵魂起燃烧殆尽。
他的身体晃,就要倒下去,旁和他起震惊地注视着这幕的谭玉清把扶住他,手按上段末的额头:“越来越烫了,先去休息会儿吧,把药吃了。”
“嗯,没事的。”
段末重新站稳身体,看见外的黑暗逐渐散去,冰雹慢慢停下,天空恢复如初,世界就好像已经恢复成从前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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