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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也就怕气氛突然地安静。
李酌山幽幽凝视李寻欢,半晌字不语,目光将人定在了将人定在了原地,是让人有点头皮发麻了。
“呵——”
李酌山似笑非笑,现在能确定李寻欢如信所言,他真的被药剂折磨的有了心理阴影。
对此,只想说个字:该!
李寻欢活该,都是自找的。
因为他对认为的朋友不设防,是让池藏风逮着机会让他有苦难言。如今只是苦口,若是不治,将来必有人会让李寻欢余生苦命。
当下,李酌山没有揪着极不靠谱的问候不放,仿佛贴心地主动揭过此事,只说:“我的病要静养,上个月就请了病假,估计要歇上两年了。”
什么?两年?
李寻欢完全顾不上别的,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李酌山向来都是带病也要去衙门的做派,这次的病情必定是来势汹汹。
命不过三十。
不知多少名医或神医给李酌山下的定论。
“大哥……”
李寻欢却不知从何说起,李酌山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体虚,而且生来筋骨与武学缘,连用内功蕴养脏腑的最后手段也使不出。
李酌山却脸云淡风轻,“别愁眉苦脸,你要真心疼我,那就留下来陪我段时日。大哥知道,我比你喜欢的江湖趣的多,你不会嫌弃大哥吧?”
“当然不。”
李寻欢从没忘记踏入江湖的起因,方面是他天性不喜官场,另方是为给李酌山寻医问药,可惜至今未有奇效出现。
如此想着,李寻欢想到了池藏风古怪之极的医药术。正想说请那位三也来瞧瞧,但又暂时把话咽了回去。
他的哥哥,从小开始就经历太多次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