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不过时没反应过来，自是知道那事是如何做的。”他不想被这位儿时玩伴看笑话，胡乱争辩通后又迅速转移话题:“勿须真是老不知羞，年龄相差那么多都好意思下手。”

  钟清墨的目光在他脸颊上流转番，慢慢接道:“他做的恶事多得去了，不差这件。”

  段寒生被瞧得坐立不安，干脆转过了身，才有心思将钟清墨所有话全部融会贯通番。

  良久，他心动:“我明白了，原来这女子是勿须长老派来的。”

  钟清墨抬眸看他，不置可否。

  不得不承认，这新来的弟子，是极为聪敏的人。

  其缘由只说了半，便能猜出个七七。

  段寒生还在思考。

  案卷是勿须的罪证，又藏于赵家庄主的暗室里，说明赵云光在暗调查勿须长老。

  女子深夜潜进，钟清墨守株待兔，抓她却不杀她，可见他不仅知道赵云光调查勿须事，还知道今夜会有人来此地拿案卷，甚至需要留这女子做人证。

  那赵家庄的死是否勿须长老有关

  段寒生蹲下身，用折扇柄抬起她的脸，左右端详，又持起她的手臂掀开长袖看去。

  “嗯”

  段寒生手指贴着女子的下颚，轻轻撕，张薄如纸的脸·皮被扯了下来。

  他端详这张脸片刻，笑了:“开始我便觉得她的脸不太自然，觉得是用了假面皮，看来果真如此，这位姑娘不就是欢宜院头牌，牡丹吗”

  钟清墨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也未曾表现出惊讶，应是早已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