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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脑子。”季北川轻嗤。
陆羡鱼再次手握成拳,威胁他:“季小川,看着爸爸的拳头再说次。”
季北川盯着她,拖腔带调,字顿的:“我说——”
“陆、羡、鱼、是、猪。”
陆羡鱼气得胸闷,手捏着小挎包肩带折身要回家:“爸爸回去了,你自己去——”
季北川长臂伸,给她来了个锁喉,连拖带拽拉着陆羡鱼向对街走:“回去?做梦。”
陆羡鱼也没想过回去,只是要挣脱季北川的桎梏:“季小川,你放手。”
“好。”
季北川嘴上答应着,可手臂搭在陆羡鱼肩上,就没放下来过。
陆羡鱼尝试把季北川那只爪子从自己肩上甩开,可他就像个牛皮糖,她上秒扒拉开,他下秒又放上来。
反复数次后:“……”
陆羡鱼选择视自个肩上某人的猪蹄,转而问季北川:“你想吃什么?”
“你是东道主,我是客,不该你安排吗?”
“……”
这话说得贼有道理,陆羡鱼想反怼的机会都没有。
陆羡鱼因为父亲陆润之和爷爷陆雎关系算不上多好,在六岁之前除了逢年过节就没回过京城。
后来长大点儿,也是跟在父母身边拍戏上学,再后来就去了韩国做练习生。
要问她京城有什么好吃的,时半会儿,陆羡鱼还真想不起来。
走了有段距离,陆羡鱼看见家卖糖葫芦的店,问季北川:“吃糖葫芦吗?”
季北川嫌弃看她眼:“根糖葫芦就想打发我?”
“……爱吃不吃。”陆羡鱼语。
“吃。”
只要是她给的,别说糖葫芦,砒霜也得笑着吃下去。
卖糖葫芦的店面似乎有些年岁了,红木的招牌都染上岁月痕迹,有点儿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