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拉长他影子，拓印在地面。

  季北川骨节分明的指节夹着支燃了半的烟，白烟丝丝缕缕，微凸的喉结上下滚动，痞坏又帅。

  陆羡鱼腹诽，白瞎了副好皮囊。

  季北川吸口烟，吐出烟雾：“又不理我？”

  “不熟。”陆羡鱼语气淡淡。

  季北川啧了声，又是这两字。

  冬稚从洗手间出来，陆羡鱼挽上她胳膊，转身就走。

  季北川手枕后脑勺靠在墙上，盯着陆羡鱼离去的背影。

  她似乎贼瘦，那腰也细得要命。

  季北川脑海不自觉浮现下午见着的画面。

  盈盈握的纤腰，肌肤白皙胜雪，腰上那颗红痣妖娆得撩人。

  烟已经烧得只剩个烟屁股，烫得季北川立马回神：“我操。”

  他丢掉烟蒂，脑子又不受控制闪现活生香的画面。

  季北川喉结滚，耳朵烧了起来，用手拍下后脑勺：“见鬼了。”

  晚上，林桀和季北川连麦打游戏，场休息时聊天：“老季，陆羡鱼以后和你个班，你帮我照顾她点儿。”

  季北川拉开罐冻啤，喝了口，问林桀：“为什么？”

  “她挺可怜过。”

  季北川戴上耳麦，又新开了局游戏：“嗯？”

  林桀正跳伞，接话茬：“你别看陆羡鱼和正常人没区别，我听老冬头和我妈聊天，她自杀过。”

  自杀？

  “为什么自杀？”季北川个走神，落地成盒。

  林桀没继续有关陆羡鱼的话题，情嘲笑季北川：“季北川，你是不是不行？”

  “行不行，关你屁事。”季北川反怼，重复问林桀：“陆羡鱼为什么要自杀？”

  林桀听他张口闭口都是围绕自家小姨，不爽到极点：“姓季的，你怎么这么好奇我小姨的事？”

  说起陆羡鱼，季北川脑海又浮现那副画面，连那颗红痣的位置都记得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