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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下去,杖责百,逐出堡去。”
这句话说得轻松,江庭赭天起码要说几遍,被他虐打致死的多了去了,今天这人也不过只是“又个”而已。
唐黎的脸扭曲著,却仍旧说不出话来。那只盛著月光花的小瓶子还挂在他颈子上,贴著他的皮肤温暖著,他直挺挺地跪著,任由士兵暴力地把他拉起,直勾勾地看著江庭赭,眼神凄厉如同死不瞑目。
“我……”在被拖拽唐黎终於知道了挣扎,他仍旧视线离不开江庭赭,他说:“花……那天晚上,湖边……”
江庭赭根本没有理会他,甚至没有抬眼再看他。唐黎遍遍叫他的名字,直到完全消失在唐黎的视线里。他被被驾著他的士兵几掌打在肩胛上,拖到刑堂绑在凳子上。
唐黎这才想起来自己会武功,之前应该可以挣脱,然而棍子落到身上的时候已经太迟了,随著阵阵冷风过去皮开肉绽,血腥味蔓延在空气里,唐黎的眼泪流下来。
他还小,十三岁,很多事情不懂得。他只是钻牛角尖地不明白,为什麽两年的等待,到头来是这样简直是荒唐透顶的结果;他什麽都没做错,为什麽那人就不记得他,为什麽他就要为他场余兴节目而弄到如此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