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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刚满二十六岁,最是雄心勃勃的年龄,这个年龄的男人,既有成就霸业的雄心,又有成就霸业的气魄,还有时间历练过的成就霸业的稳重。楚岫看的出他的眼里的燃烧天下的烈火,他眼里的烈火将要成就片天下,还有成就楚岫要的他的人生。
“你要献上的是什么?歌舞?”
响在楚岫耳边带着丝戏谑的话,打断了他的注视。
他没有理此时大臣们的窃窃私语和调笑,他郑重的说出了自己的回答,“皇上,糙民带来的不是歌舞,是要和皇上说席话!”
看着那红衣人儿因脚底的寒气略显颤抖,但是说出的话语却是如此的铿锵有力,神情庄重而肃穆。即使他是个不在乎别人的冷血君王,此时也想给他个好好说话的机会。
“去给他搬个凳子吧!”所有的人都坐着,只他个人站在间,突然大发好心的盛源帝让身旁的总管太监去给楚岫端凳子。能劳帝王身边的红人端凳子是多大的荣耀,但是楚岫仍然打断了帝王的好意。“糙民谢皇上隆恩!但是不用了!糙民的话要站着说。”
距上位很近的廉太师直盯着楚岫,神情怪异,他不知道楚岫个弱弱的孩子这是想要做什么。
盛源帝看了看给他送上这个礼物的廉太师,又看了看楚岫,那深邃的黑眼瞳更加深邃了。开口说出冷蔑的话,“那你就站着说吧!”
“谢皇上!糙民今日想说的是这天下之事。现今,原大地,天下三分。承踞北方,与南方锦国隔泫河相望,颐处西部,有大回山阻隔。原三国皆欲统天下而治,此间直战火不断,然山河相隔,国力相当,国得成,如此三国相持已有百年。如今锦国君臣贪图享乐,朝纲坏损,民不聊生,国弱兵亏,虽有泫河以拒外敌,但也是强弩末稍;而颐国幼帝登基,太后垂帘,朝臣心异,霍乱已显,国力大不如从前;承国有陛下之明治,朝臣齐力,民众心,国力强盛。此时,承国已有天时人和之优势,天下大统指日可待。”
楚岫个小小的身体,站在旷大的雄伟大殿里,本应是如此渺小,然而他说出如此气势磅礴的话,他的身体已是个发光体,散发着他灵魂的魅力,吸引着众人的眼球。
他此时的话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此时的他也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这几句大而空的话还是他根据原来楚岫的记忆,总结出来的。他的这些话只是个引子,将此处的人带入他要的境地里——个战争的年代的遐想。
听了他的话,君王的黑瞳里闪出丝危险探味的光,那光不仅是对着楚岫,更是对着坐于臣第三位的廉太师发出的。
虽然现在统天下时机已到,但是这还算太平的天下,他没有可说服民众的理由去将这平静打破,虽然练兵千日,兵精将广,但是他却没有理由发兵。
在承国,向是官地位低于武官,若是战争开始,官就更没有地位可言了。如此,他虽早已有心攻打锦国,但是每次都受到臣的阻挠,而阻挠他最重的便是这个廉太师了,于是他渐渐削了太师之权,此时的太师已是个空有称号的花架子。
不过,出人意料的却是他今天给他送了这么个人来,开口便是让他征战天下,他能不感到兴味吗?
楚岫的话还没说完,殿内的大臣已交头接耳了起来,臣大有不满,武将却是闪着跃跃欲试激昂的光彩。廉太师距楚岫很近,他盯着楚岫的眼光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带着憎恨,但更多是迷惑不解,他不知道他了解到的情况哪儿错了,这个易楚岫不应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单纯孩子吗?为什么他现在和他知道的完全不同,并且还在君王面前说出这些话。
盛源帝冷凝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