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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柯阳哥,陶总对我是挺好的……”杏花抽泣着想解释番。
“好个屁,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吗你知道他干了多少坏事吗”
杏花睁大泪眼,声也不敢吭地摇了摇头。
“我可以告诉你,你可要自己想好了。”
于是,柯阳把事情的由来简单地告诉杏花,他没有讲自己来云州的目的和进展,只说到飞宇公司干活,是为了找机会替高华教授报仇。
听到柯阳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她心痛如绞。最后听到正是徐怀远和陶德派人害死了高华教授,“天哪!”杏花害怕地看着柯阳,好像在听个荒诞的传说。
“信不信由你。”柯阳余怒未消。
“柯阳哥,我相信你,可我,我不知道他是这么个人啊。”杏花的泪水又涌出来,到云州时的那幕幕往事又浮现出来,这是她永远都难以忘怀的痛楚。
杏花在村里时,常看到本村和邻村的些女孩子到城市打工后,回来探亲时个个穿金戴银,涂脂抹粉,俨然城市小姐的架势,加上大包小包的往回拿,显得十分有面子。这些女孩的家人常在外面炫耀,这让向往城市生活的杏花十分羡慕,柯阳外出打工后,她在家里更闲得聊,于是头脑热,便和几个邻村的姐妹起跑了出来。
刚开始她想去滨城,和柯阳在起,但想到近来自己和柯阳谈起城里生活时,柯阳总是给她泼冷水。她越想越不服气,决定换个地方,等挣了钱后到柯阳面前风光下,同时也气气他。
杏花选择了云州,个乡下女孩子,毫社会背景,开始靠同乡的姐妹介绍,到工厂里打工。工厂里劳动强度大,条件差,经常超时加班,每月工资只有廖廖数百,个月下来,杏花就吃不消了,换了几家工厂都是如此。她又没有技术凭,法胜任更高级的工作,三个月后,杏花陷入了困境。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意外地碰见早先在第家工厂里认识的个小姐妹,此时这位女孩打扮得花枝招展,皮肤白白的,人也精神。杏花十分惊奇,问才知道,这个女孩早就辞去工厂的工作,到家夜总会坐台,每个月能挣大几千元钱。女孩告诉杏花,工厂里的许多姐妹都去坐台了,又轻松,又挣钱。
杏花听得目瞪口呆,这才似乎明白,那些女孩子为什么能风光炫耀敢情都是做这行的。她十分苦恼地把自己眼下的境况告诉这个女孩子,女孩子爽快地答应帮她引见去夜总会坐台,起初杏花不知坐台是什么意思,这个女孩轻描淡写地说就是陪客人唱唱歌,喝喝酒,聊聊天什么的,杏花想这些倒容易,
就这样,杏花来到市内家颇有名气的夜总会,上班,她就明白坐台是什么意思,她觉得这样对不起柯阳,好几次都想退出不干了。但想到工厂车间里轰鸣的机器,呛人的气味和少得可怜的工资,她就心惊胆战,只得咬牙坚持下去。杏花原本长得漂亮,加上时髦的服饰点缀,越发显得出众。而且她的性情还带有乡野的淳朴,在那些猎艳的客人看来,这就是纯情的表现,时间客人争着捧场,有几次还为此打架斗殴,杏花名声大噪。早在进来时,夜总会的妈咪便嫌她名字太土,给她起了个名号叫“艳艳”,此时的杏花开始艳名在外了。
天晚上,妈咪急三火四地跑进来叫她,说是有个极其重要的客人来了,定要好好伺侯。这家夜总会在云州算得上数数二的,来的客人非富即贵,平时也没见过妈咪这么紧张兮兮的,杏花预感今晚的客人来头很大。
当她看到平日在坐台小姐面前颐指气使的妈咪在这个四十来岁、衣着气派的客人面前低声下气的样子,不由得心里生出几分敬畏。这个人就是陶德,他从帮狐朋狗友那听说了杏花,便急不可耐地赶来见识,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