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他闷哼声，像是要甩掉那些嘀嘀咕咕的声音。

  “怎么了？你那边怎么了？”内线里面夜翼发出关心的叫声，“我马上就解决这波，蝙蝠侠你还好吗？”

  刚才的事情让这只大蓝鸟心有余悸，似乎扑腾的更欢腾了些。

  你闭嘴的话就更好了。

  ——蝙蝠侠。

  这次蝙蝠侠去了更高处，落在飞空艇上方，踩碎最上层的玻璃直入而下，哥谭还在低语。

  “往左。”

  异常精准的指示。

  蝙蝠侠看了眼先知提供的地图，往左，随后从通风处路往下，没有会儿他的目的地就近在眼前。

  “小心，下面的接口老化了。”哥谭似乎在笑。

  蝙蝠侠即时撑住两侧的金属墙体稳住身体下落的速度，好险的停在个极限高度上，之后伸脚往下踩了踩，那块铁板确实不足以承重，轻轻蹬下就差点直接掉下去，如果带着蝙蝠侠的那个体重起落地，怕不是直接告诉整个飞空艇的人他来了。

  哥谭还在那笑。

  下个瞬间。

  蝙蝠的阴影在群犯罪者的狂欢心落下，换来怒吼和尖叫，这群人好像瞬间就从施暴者跌落为被害者，两下拳头就能让他们惨叫连连，开始还有像模像样的反抗，可他们并没有坚持多久，就被蝙蝠侠镇压了。

  斗篷保护他免于流，高超的格斗技术让他不畏拳脚。

  哥谭看的津津有味。

  在又次干净利落的踢击后，那些犯罪者不敢再随意攻击，而是把蝙蝠侠团团围住。

  这时候哥谭的低语声又出现了。

  “你的孩子来了。”

  蝙蝠侠似乎有所觉察，微微侧头向后，看到了踏破块玻璃落下来的夜翼，这只欢快的大蓝鸟就算在战斗也不改本性，动作之间仿佛在飞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