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德海的手玩着堆骰子，两颗骰子在他修长白皙的指尖来回翻动，快的人看不清上面的点数，“蝙蝠侠给你带来的麻烦不少，不是吗？我真意外你居然会救他。”

  哥谭收敛了笑容，面表情的脸上添了丝厌烦，似乎很不喜欢布鲁德海。

  而布鲁德海似乎对此知觉，又或者单纯的并不在乎哥谭的想法，自顾自的往下说：“想想他回归后都做了什么，在大马路上发生的爆炸还少吗？我的天，他居然还把他的鸟崽子丢到了我的身上，还是只蓝的……好吧，夜翼其实还挺不错的，不怎么搞爆炸，不砸大楼，也没有吸引来那么多的外来势力。但是蝙蝠侠真的不怎么样，不是吗？我们可以把他挂在城头上，肯定能吸引来大堆的秃鹰。”

  布鲁德海的表情微微带着些许的笑意，却反复在吟唱段低沉的咒。

  在哥谭骤然冰冷的目光下，布鲁德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难道你还喜欢他不成？”

  这问题似乎难住了哥谭。

  黑鸦般的哥谭停顿了揉着大都会头发的动作，引得怀里的大都会好奇的探出了脑袋，很快又被哥谭用力塞了回去。

  哥谭像是在沉思，过了好会才迟疑的略略侧头，看向布鲁德海：“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有那种想法？”

  布鲁德海带着玩味的笑容，他不靠近哥谭，保持着个刚好的安全距离。

  “你看上去像是跟他打了个招呼，而且非常愉快，不是吗？你看，你今天的心情都变好了，肯定不只是因为你的暖宝宝。”

  这话引起大都会的不满，暖呼呼的小屁孩从哥谭怀里钻出脑袋，冲布鲁德海吐了吐舌头又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