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页(2/2)
……
大抵是他脸皮厚,风也割不透。赵羲姮恶劣猜测着。她趁着卫澧瞧不见,往嘴里塞栗子糕。
好会儿,卫澧听见披风里赵羲姮闷闷地声音,不知道说给谁听,“大周最受宠的小公主早就不是我了。主公,你说的是十年前的事情。”
听他属下都叫他主公,那自己这么唤他应该也没错。
卫澧那张厚脸皮青阵白阵,把她的头又按了按,手握进缰绳,唇动了动,吐出残忍的几个字,“也是,你爹死了谁还宠你。”他死命的往赵羲姮心里戳箭。
淦!嘴不需要可以捐赠给有需要的人!
赵羲姮在心里骂人。
真是倒了辈子血霉碰见卫澧。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赵羲姮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去哪儿。
兴许是不咸城?镇北王府建在不咸城,卫澧夺了平州,应当会入住镇北王府。
要是去不咸城的话可有得折腾了,丹东是平州的边境,不咸在平州东部,骑马估计得两三天,她这条小命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最后束余晖落尽,卫澧的马停在座恢弘的府门前。
他将赵羲姮头上的披风扯开。
外面昏暗的景便进了赵羲姮的眼里。
门前点了六架人高的火把,橙黄的光照得四周十分明亮,也削减了寒冷。
门前跪着群人,身着华服,外面披着兽皮的氅,头结结实实磕在雪地上,领头人语气颤抖,看样子十分害怕,“集安郡守携家眷恭迎主公。”
听语气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卫澧像是习以为常,微微点头后翻身下马,将赵羲姮像扛货物样扛下来。
集安郡守将他们带去安置,是座宽广的院落,种着松柏长青。
卫澧同郡守去说话,郡守夫人战战兢兢地将赵羲姮带到件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