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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父亲早亡的关系,刑鸣对他的感情里直带着分孺慕之情,这点虞仲夜自己也知道。
虞仲夜结婚得早,二十出头就当了父亲,对虞少艾直疏于照顾,有个与儿子年纪相仿的小玩意儿养在身边,多多少少也是对自己的弥补。但他不想要。
他不要他的感激、敬畏与孺慕,他要的是这个人,他要的是他完完整整地交付,心甘情愿地归属。
最赤裸直接的欲望。
“宝宝,坐上来。”不待刑鸣同意,虞仲夜就把刑鸣抱坐在了自己腿上,只手扯开他的衬衣扣子,伸了进去。
刑鸣动不得,任那只手在胸前撩拨,掐捏自己的乳头,没几下便将那粒凸起揉得又胀又痒,巴不得被狠狠搓磨几下才好。
“让我看完这个节目……”刑鸣学生时有个很喜欢的国外乐队,后来乐队解散主唱单飞,再没同过台。没想到这回春晚,明珠台竟能请得他们其三个再次合体开唱,虽然人还未齐,但已是非常难得了。
老狐狸的兴致已经来了,他才挣扎两下,就感到那根东西硬邦邦地挺了起来,顶着他的屁股。虞仲夜说了声“你看你的”,便将刑鸣的屁股往上抬,顺势将他裤子扒了下来。取了点柜子上的润滑液,并着两根指头挤进刑鸣穴里。刑鸣背对虞仲夜,两腿被迫跪着分开,仍艰难维持着坐姿。虞仲夜的手指在那紧致小穴里动了几下,不见穴壁松软下来,就已经急不可耐了。他手托着刑鸣的屁股,手将自己的性器掏出,喂入他的穴里。